他也搖頭。
我怎麼覺得有時候他就成了一個小孩子?
“那你要幹嘛去就趕緊走,省得堵了人家的路!”我看著他越發來氣.
他拉了我的手往裡走,電梯在我樓下停了我終於明白他想幹什麼。站在門口我愣著,他指了指門:“可以開啟嗎?”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麼心眼,過了一會兒還是掏出鑰匙開啟了門。其實某些時候我還是會到這裡來打掃一下,所以裡面還是同樣的乾淨,簡潔。
他嘴角的微笑時隱時現我才感覺到自己上當了,明擺著讓他知道我還在緬懷過去嗎?他會怎麼想,許北寒會怎麼想?
我的智慧原來也不過如此。總是做些沒頭沒腦的事情。
“你願意在這裡坐就在這裡坐,我回家睡覺了!”
說完就準備拔腿走人,他卻先我一步把門關上急切的說:“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就陪我在這裡坐坐就好了。”然後神情淒涼的補充了一句:“就算我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也沒用。”
我真為他說的話而感到矛盾。退了退直接坐在沙發上,好不容易找了一根乾淨毛巾遞給他:“擦擦吧!”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我真不知道是他記憶力不好還是我說得不夠清楚:“不知道。沒商量。不還早著嘛!”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開始震動,他接過之後神情略微改變:“我有事,先走了。結婚的時候記得喊我。”
他倒是說得挺坦蕩,不知道是以什麼樣的心情。我倒是聽著有些覺得不舒服。
林澈勇用很快的速度弄好了所有的事,帶著安安北上。
而黎粟早不知蹤跡,我以為他們會在一起可是四處看了看,還是看不見他人影。林澈勇無奈的笑了笑:“黎粟回家了,他公司有事,總不能這麼天天耗著。我帶他來只是希望他能夠挽回一些什麼,或許我錯了吧!”
我有些難過,但是仍然面不改色平靜的說:“一切以成定局,有必要嗎?”然後掖愉他:“你不怕許北寒抄你魷魚?”
他突然笑了,回答說:“這得靠你一句話啊,要是抄魷魚了我拿什麼養活安安?何況我還只是實習期間,隔正式錄用還有一個月。”
我居然忘了他還不是許北寒的正式員工,怪不得心向他人!
他走的時候仍然不忘記拋下一句話:我覺得你一直都沒有弄清自己的感情。
這句話像是一道魔咒開始纏繞我,我有嗎?
實習完畢之後我的確是很想留在江南這個地方,但是卻有些身不由己還是北上了。許北寒倒沒有催促我和他結婚,只是他的媽媽一直在問。
她說:“左悅,小寒想和你早點完婚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所以你看是不是...”
我笑了笑,他們這是在害怕嗎?知道黎粟還在國內,知道他是為我而回來,所以在害怕?其實我也只是在安安無中聽到的她告訴我說:“黎粟哥哥是為了你而回來,姐姐...爸爸不讓我告訴你,黎粟哥哥是不是很喜歡你啊?”
當時我不知道如何回答。林澈勇固執的讓安安叫他爸爸,因為如果有如果的話他也應該是一個小孩的爸爸了吧。可是這個世界卻沒有如果。安安叫他爸爸也在一定程度上給了他心理安慰吧。這樣來緬懷過去他還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