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宸玲與卿妙月在夜裡相會於秦淮橋,便是因為唐閒和卿妙月的聯手已經知曉了昊天教的據點,但真正意圖似乎只有昊天教掌教知道,無論卿妙月還是唐閒,都不敢接近昊天掌教,因為過於危險。
“他們來的人不多,大多教眾都留在弘城,但我從審問之人的記憶中得知,弘城的百姓已經全部入了教,如今他們和萬藏部落聯手,西域那邊恐怕會出亂子。”卿妙月說道。
“沒有查明他們來秦州城的原因麼。”宸玲輕聲道。
“似乎只有大祭司和掌教知道。而其餘人,他們都只是被安排探索秦州城,熟悉秦州城。”卿妙月說道。
“可有關於天機閣的訊息?”宸玲問道。
“暫無,說起來,玲兒你為何斷定天機閣和昊天教有關聯,目前我們能知道的也僅僅只有宰相之子言醒和他的貼身護衛李藏劍是屬於天機閣,但這二人,言醒極為謹慎,李藏劍更是實力強絕,調查這樣的存在,十分困難。”卿妙月說道。
“直覺,我曾聽天機閣裡曾經一人提及過天機閣的閣主,說是因為被帝國忌憚其野心,而遣出了中原,如果一個人對帝國有野心,就必然不會忽視帝國的敵人。昊天教與天機閣必定有所聯絡。”宸玲說道。
卿妙月笑道:“呵,這人的推斷倒是很大膽很直接嘛,他既然以前是天機閣的人,所言或許不真。而且為何會離開天機閣。”
宸玲搖頭說道:“這樣的一個人如果想要騙我,不需要繞這麼大的彎子。至於離開,只是因為有了更好的去處。”
“聽起來,他好像很會騙人吶。”卿妙月說道。
“能把言家,整個武林都騙過去的人,的確算會騙人。”宸玲說道。
“有趣,有機會的話,玲兒帶我見識見識這個人唄,還從來沒有男人能在我面前說假話。”卿妙月忽然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宸玲沒說話。
“這人不會就是你找的那人的徒弟吧?”卿妙月好奇。
“白長老果然很多嘴。”宸玲沒好氣的說道。
隨即她又補充道:“不是他,是他的賬房。”
卿妙月仰起臉,笑道:“我審問過許多人,倒是沒審問過賬房。看起來玲兒你這段時間,際遇真是不少。”
宸玲面對卿妙月態度就很溫和,不似面對白北冥那般嚴肅,更不似面對宸回和客棧眾人那般冰冷。她輕聲說道:“不過就是幾個還算不無趣的人,入不得卿姐法眼的。”
“入得我玲兒法眼,怎麼就入不得我的眼。武林大會我雖然未親身參與,但聽白長老說,你甚至動用了七情訣,天機閣的確是厲害,但是玲兒你所說的那群人,也算是與天機閣交鋒了一次,還取得了勝利,看起來更不簡單。”
“這世間啊,見識過的人無趣男人越多,本就該對這種事情越絕望,卻偏生的,我越想看看是不是真的存在有趣的男人。你說我這算不算賤?”卿妙月說著說著笑了起來。
宸玲倒是聽出了幾分反諷的意思,也笑了起來。
“我會去會一會這個昊天掌教,卿姐,你和唐閒一定要盯緊秦州城。他們來到秦州城必然不是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