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回一驚,女人都是這麼可怕的生物嗎?
“找我可是有事情。”宸玲說道。
宸回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自然是沒有事情的,可是沒事情便來,尤其在這個時間,似乎有些不對。
因為客棧以往到來,總是有事情的。
宸玲看著宸回思索為難的樣子,忽然笑了起來。
面對眾人向來清冷的宸玲這麼一笑,宸回只覺得整個夜色都變得更美了些。
“宸回,你要是說你沒有事情,其實我會更高興些。”
“那我沒有事情。”宸回說道。
“顯得好欲蓋彌彰。”宸玲說道。
“我的的確確沒有事情,就是想來見見你。”宸回說道。
“好,信你了。”宸玲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最近星辰宗的事情很多。其實就算你不來,我本來也計劃著去見見你,只是事情實在太多。”宸玲說道。
“秦楚之爭,恐怕對於你們來說,其間也有不小的兇險,稍有不慎也是會引來災禍。”宸回說道。
宸玲點點頭說道:“星辰宗從來只有一個立場,但即便如此,也有許多為難之處,只是今日……我不太願意與你說這些。”
“嗯?”
“宸回,你是我父親的弟子,你怎麼看待我父親的?”
“我視師傅如生父。”
“如此說來,你我也算是至親?”
“自然……算是吧?”
“你真扭捏。”
“……”
宸回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宸玲忽然說了一句話:“蕭千業說,龍脈武者與渡舟人,都是他的師兄。”
這毫無由來的一句話,讓宸回有些慌。
“也許那個人,會知道一些他的事情。”宸玲說道。
“嗯……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