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之中
一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他筆直的坐在了前廳的椅子上面,男子大概有四五十歲,臉上滿是滄桑的痕跡,他面色深沉,不苟言笑!
“將軍請用茶!”以為侍女,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於勁的面前,或許,是因為那殘酷的氣場,讓侍女覺得很是害怕,所以,她在放下茶盞之後,便快速的退了下去!
然而,於勁卻依舊冷峻這臉色,甚至,連句話的沒有說過!
很快,拓跋恪在高猛的陪伴下,來到了前廳!
終於,於勁看到了拓跋恪的背影,這才慢慢的起身,微微躬身行禮,說道:“微臣,參見二皇子!”
“於將軍多禮了!”拓跋恪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便伸出雙手,虛扶了一下!
“多謝二皇子!”於勁先是道謝,然後,便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二皇子遠行,不過才回來了一日,微臣就前來拜訪,實在是失禮了!”於勁淡淡的開口,說道:“還請二皇子恕罪!”
“於將軍言重了!”拓跋恪輕輕擺了擺手,開口說道:“如今,於夫人的身體,一直都不太穩定,你作為她的父親,自然是會擔憂的,急著前來探望,我自然是能理解的!”
“多謝二皇子寬容大度!”於勁微微頷首,繼續開口,問道:“這段日子,二皇子在外面,一定遇到了不少的阻攔吧,想來,事情做起來,必定不會很容易,二皇子真是勞累了!”
“於將軍這樣說,可就見外了!”拓跋恪淡淡的開口,說道:“於夫人,是我的髮妻,為了自己的妻子做些事情,那原本就是作為一個丈夫,應該做的事情!”
“於將軍,坐下說吧!”拓跋恪自己率先,坐在了主位上,然後,便淡淡的吩咐著,讓於勁也趕緊落座!
“多謝二皇子賜座!”於勁先是道謝,然後,便慢慢的坐了下來!
“二皇子這一次,真的將南齊的公主,蕭寶曼給帶回來了?”於勁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質疑,他繼續開口,說道:“那個蕭寶曼,畢竟是南齊的公主,她的身邊,必定會有不少的守衛,二皇子想要得手,必定不會太過容易吧!”
“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拓跋恪繼續開口,說道:“只不過,我想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
“二皇子心比天高,做事也非常的果敢!”於勁繼續開口,說道:“只不過,南齊大小,也是個國家,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就將自己國家的公主,給拱手相讓呢!”
“自然不是拱手相讓!”拓跋恪淡淡的開口,說道:“不瞞你說,那個蕭寶曼,是被我給綁過來的,南齊的人,目前還不知道,蕭寶曼是被我給綁走的,至少,他們現在還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我是綁走蕭寶曼的人!”
“二皇子!”於勁對於拓跋恪,似乎並不是很信任,“您就這麼肯定,綁來的是蕭寶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