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突然,拓跋恪慢慢的,鬆開了蕭寶曼的傷口,並且,用手輕輕的磨砂著,不過,這樣的動作,去磨砂一個還在流血的傷口,也是和酷刑差不多的,但是,因為剛剛拓跋恪,用力的按壓傷口,所以,這樣的磨砂,對蕭寶曼來說,並沒有多大的殺傷力了!
於是,蕭寶曼便任由拓跋恪,隨意的處理自己的傷口!
“託皇太子的福氣,我都已經疼到麻木了!”雖然,蕭寶曼沒有把手抽回來,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的!
“那你應該好好謝謝我!”拓跋恪卻臉皮厚的,只當蕭寶曼是在誇讚他,還大言不慚的開口,說道:“畢竟只有麻木了,才不會覺得痛!”
蕭寶曼聽著拓跋恪的話,總覺得,這是話中有話,但是,卻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
於是,蕭寶曼便大力的,掙扎了一下,想要將手臂抽回來!
不過,拓跋恪是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好在,拓跋恪這一次,並沒有在用力的,按壓蕭寶曼的傷口,他只是牽制著蕭寶曼的手腕,然後,對著高猛伸出手!
高猛非常的識相,他趕緊從衣服裡面,掏出了一個小瓷瓶,並且開啟之後,在遞到了拓跋恪的手中!
拓跋恪拿著瓷瓶,對著蕭寶曼的傷口,輕輕到了到,裡面白色的粉末,便落在了蕭寶曼的傷口上面!
“啊,疼!”蕭寶曼掙扎了一下,這個藥粉和傷口接觸的時候,還真不是一般的疼,感覺有種,傷口上撒鹽的感覺,疼的蕭寶曼直冒冷汗,甚至,比剛剛被傷到時,還要疼好幾倍呢!
“乖!”然而,拓跋恪卻像是,在哄騙不聽話的小孩子一樣,難的溫柔的開口,說道:“聽話,只有給傷口上藥,才會早點癒合的!”
蕭寶曼聽著拓跋恪,那充滿了蠱惑的聲音,心中十分的不悅,這個傢伙,要不要這樣,打一巴掌,然後,再給甜棗啊,剛剛,讓自己吃了那麼大的苦頭,現在,一轉身就開始做好人了?他以為,蕭寶曼會對他感恩戴德嗎?
上過藥之後,拓跋恪拉起蕭寶曼的,你純白色的裙襬,在上面扯下了一個布條,慢慢的纏在了蕭寶曼的傷口上,算是做了簡單的包紮!
雖然,這個傷口,對於蕭寶曼來說,有些疼,不過,好在沒有傷到筋骨,原本,蕭寶曼也並沒有,把這點小傷給放在心上的,但是,為了不和拓跋恪,一起去參加那個什麼宴會,所以,蕭寶曼才會,做出一副很嚴重的樣子!
但是,沒有想到,拓跋恪竟然,會傷口,而且,看他那十分熟練的樣子,似乎,是經常處理這種傷口的,同時,不難看出,拓跋恪壓根兒,就沒有把這種傷口,當成傷口來看待!
似乎,在拓跋恪的眼中,這只是被蚊蟲,給不小心叮咬了一下!
包紮好之後,蕭寶曼直接,將手臂從拓跋恪的手中,抽了出來,然後,一副沒好氣的樣子,開口說道:“皇太子,這裡可是南齊的皇宮,你進入皇宮了,怎麼可以,還帶著那些暗器呢?這在皇宮之中,可是犯了大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