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拓跋恪,蕭寶曼是充滿了畏懼和痛恨的,別說牴觸拓跋恪的靠近了,就是兩個人在說話的時候,蕭寶曼的心中,都是有些緊張的啊!
“你這樣突然靠近過來,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啊?”蕭寶曼一臉不服氣的,懟了回去,說道:“萬一,你要動手打我呢?我總得,有個最基本的防衛吧?”
“你如果真的,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那麼,你就應該接受,我給你帶來的一切!”拓跋恪今天,似乎很想和蕭寶曼,好好的辯論一番,他繼續開口說道:“至少,你不應該從看到我來到的第一眼,就一直對我保持著警惕!”
這不是廢話嗎?知道自己的天敵來了,不保持警惕,難道,就在那兒等死嗎?最少,也得自衛一下子吧?
“行了!”蕭寶曼真是,覺得和拓跋恪說話,根本就是對牛彈琴,索性,他直接開口,說道:“我不換地方了行了吧?我以後,就一直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這樣行了吧?”
蕭寶曼也有些賭氣了,他和拓跋恪說了那麼多,也就是讓自己生氣罷了,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實際性的問題,關鍵是,現在的拓跋恪,還有些要發狂了,不知道蕭寶曼,如果再多說兩句的話,這個傢伙會不會,直接動手打人啊!
“不行!”
原本,蕭寶曼都已經認慫,主動認輸了,然而,拓跋恪卻又不依不饒了,他死死的盯著面前的蕭寶曼,繼續開口,說道:“在我的遊戲裡面,只有我可以說停止!”
這樣霸道的話語,真是讓蕭寶曼,想抽死拓跋恪,但是,他現在也是,毫無還手之力了,只能乾瞪眼,沒好氣的問道:“那你想怎麼樣啊?”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願不願意,把你的心給我!”拓跋恪很是真摯的,看著面前的蕭寶曼,似乎,很是期待這個問題的答案!
蕭寶曼的答案,當然只有一個,那就是不願意了,但是,他總覺得,如果自己直接否認的話,估計,拓跋恪會當場發飆的,所以,還是要委婉一些!
“人沒有心能活嘛?”蕭寶曼淡淡的開口,故意曲解了拓跋恪的意思,“我還沒有活夠呢,所以,我的心誰都不給!”
“你明明已經給了蕭綜!”突然,拓跋恪的眼睛裡面,蒙上了一層冰霜,他很是痛恨的,盯著面前的蕭寶曼!
這下子,蕭寶曼瞬間便愣在了原地,他有些不明白了,怎麼又把蕭綜給扯進來了,於是,便趕緊搖頭,開口說道:“我的心,永遠都只屬於我自己,其餘的,他不屬於任何人!”
“是不是隻有,我把蕭綜給殺了,你才能把心給收回來?”拓跋恪根本沒有,聽蕭寶曼的任何解釋,只是在自說自話著!
不過,這一句話,卻完全擊潰了,蕭寶曼的心理防線,他立即變得嚴肅起來,並且,用滿是痛恨的目光,盯著面前的拓跋恪,開口說道;“拓跋恪,我們的事情,和蕭綜沒有關係,你為什麼總是,要把他給牽扯進來呢?”
拓跋恪看著面前,蕭寶曼那張,充滿了仇恨的面孔,突然啞然失笑了,原來,這才是蕭寶曼,面對自己時,該有的真實面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