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口怎麼樣了?還會覺得疼嗎?”拓跋恪今日,對蕭寶曼的一切,似乎都非常的關注,這樣的關懷,就像是一對小夫妻一般!
說實話,四周的人,對於拓跋恪的行為,多多少少,都會看上兩眼的,但是,拓跋恪卻絲毫都不在意,似乎,他壓根兒就不在乎,旁人對她的看法!
這樣無所謂的態度,蕭寶曼十分的無法理解,難道說,一個即將登上帝位的人,不應該很在意自己的清譽嗎?他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和自己未來的母親,這樣說話,就不怕別人說閒話嗎?
“你怎麼不回答呢?”拓跋恪看著面前的蕭寶曼,一直都沉默著,不禁有些不滿意,便開口說道;“還是說,你的傷口仍然很疼,疼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不是!”蕭寶曼知道,按照拓跋恪的性格,如果,自己再不回應的話,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便趕緊開口,說道;“已經不疼了!”
“哦!”拓跋恪見蕭寶曼,總算還是學會了乖巧,他滿是笑容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看來,那個趙太醫的醫術,還是可以的啊!”
就這樣,蕭寶曼和拓跋恪,兩個人肩並肩,在眾人的面前,直接走到了外面!
一直到,蕭寶曼被送上了馬車,拓跋恪才肯罷休!
這個時候,杏兒也慢慢的,爬到了馬車上面,他坐到了蕭寶曼的身旁,臉上帶著些許的笑意,開口說道:“公主,今天,皇太子對您,怎麼那麼溫柔啊?你們兩個人之間,是不是...”
杏兒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蕭寶曼自然是明白,杏兒究竟是什麼意思的!
“你別亂說!”蕭寶曼冷著一張臉,滿是不解的開口,說道:“誰知道,今天拓跋恪,在發什麼瘋啊?”
“說起來,皇太子對公主您,還真是很好呢!”杏兒一臉羨慕的開口,說道:“剛剛奴婢上馬車之前,皇太子還特意,教導了奴婢,要好好的照顧公主,如果,公主有任何的損傷,都是要怪到奴婢頭上的!”
“這個拓跋恪,每天腦袋裡面,總是想那些,讓人捉摸不透的事情!”蕭寶曼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淡淡的開口,說道:“他想怎麼樣,都隨便他吧,我也懶得猜了!”
“公主,奴婢覺得,這倒是一件好事呢!”杏兒看著面前蕭寶曼,那一臉的無奈,立即湊到了前面,輕聲開口,說道;“皇太子對公主您好,自然,您若是提出來什麼要求,他也肯定是會答應的,所以,公主您不如,就順勢,先應著皇太子的一切要求,倒時候,在前往北魏的路上,您肯定能少吃些苦頭的!”
“我昨天是不是才剛剛對你說,主子們的事情,你是不能參與討論的!”蕭寶曼看了一眼杏兒,對於杏兒,這種永遠都忠實於八卦的心態,真的是非常的無語,所以,也只能用身份,來壓制杏兒,不讓他說這些,自己不想聽的事情了!
“是,奴婢知道了!”果然,蕭寶曼的話,還是有些分量的,杏兒立即乖乖的閉上了嘴巴,一個字都不敢多說了!
世界總算是清淨了,他立即在馬車上面,側躺著身子,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畢竟,昨天晚上是真的,都沒有怎麼睡覺,現在,那是困的很啊,除了睡覺,他現在什麼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