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林筱羽家出了這個事之後,安西也不好意思在賴在她家,況且陳啟也回來了。
自從工作以來,安西從沒有感到如此無奈,此刻的她猶如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低頭垂手站在一旁聆聽來自母親大人的諄諄教誨。
“你說你是不是應該找個工作了?天天這麼賴在家裡白吃白喝也不行啊?”安母看見日漸“衰老”的安西說道。
“我還有些積蓄·······。”安西小聲說著。
“而且,我也有做家務。”自己哪裡有白吃白喝?家裡的事她也有做。
不提做家務還好,一提做家務安母一肚子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你看你擦的桌子,你看你拖的地。”
安西看著泛著光澤的地板道:“這不,挺乾淨的嘛,都可以照鏡子了。”
安西還沉醉在自己精湛的拖地手藝裡,一臉開心地望著安母。
安母扶著腰,沒好氣的說:“的確可以照鏡子了,但也差點把你老媽這條命給要了。”
安西吐了一下舌頭,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定眼一看,似乎還有顆韭菜藏在牙齒中。
“沒那麼眼中吧!”
安母摸了摸摔了的腰,嘆了口氣道:“嗯,不嚴重,那麻煩你把地上的水弄乾淨行嗎?”
“你看你,怎麼這麼醜?”
正在拖地的安西聽到這一句,心中一涼,完了·····。
果不其然,隨之而來的便是安母的奪命催魂音:“你看你都多大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多老?眼角的皺紋有多深?”
“還有,考研這種事,失敗一次就夠了,不要拿青春去賭明天,你賭不起。”安母越看越覺得安西醜,越覺得自己女兒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