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怎麼辦了。”
“嗯,不用太過擔心,這幾年都不會有事的。”墨銘珏笑了笑,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
“我沒有擔心,我只是怕做了讓你為難的事。”一個不小心做了什麼讓他難做的事就不好了。
“做錯了就做錯了,沒啥好擔心的。”墨銘珏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他記得清清楚楚從他身後刺他一劍的人是他的幾位兄弟之一,他怎麼可能還相信他們呢。
只是現在沒有證據,他也沒有看出是誰從他後面刺他,他只能和他們都維持平常的交流了。
當然少不了對他們的戒心了。
“對了,下個月就是臘月了,如果有人送禮來了呢?我們要不要收?是全部收,還是收一部分?以前有什麼慣例嗎?”中饋交到她的手裡,那些人情往來當然也需要她去籌備了。
“嗯,這事你去找葉小松,以前都是他處理的。”墨銘珏從來就沒有管過這些事,問他,他一時也說不明白,還是讓她去找葉小松最好了。
蕭灩馨一聽滿臉黑線,如果不是知道墨銘珏不是蠢人,她真的以為他是蠢材了。
雖然他不需要去討好誰,但是交際應酬還是需要的,如果想問鼎那個寶座,當然要聯絡一些大臣了。
但是轉念一想,蕭灩馨冒出一身冷汗,是啊,她怎麼忘記皇上的猜疑呢。
如果墨銘珏真的和哪位大臣交好了,那樣才是真的該擔心了。
她差點就著道了,看來還是要好好學學才行。
彷彿猜到蕭灩馨擔心什麼,墨銘珏再次笑道:“我不是擔心父皇猜忌,而是沒有找到滿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