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肖成漢是必須得休息一陣,不僅是看護規定的,就是自己也真的需要。不然身體不隨和。
不過老頭在臨睡前說了,他沒睡醒前,孩子們不能講故事,否則他就不睡覺了。
所以,除了陳天戈這三個真正還算年輕的人,都回去休息了。
“天戈……”
稀裡糊塗的有了這麼多巧合,馮立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沒事。拜訪老人咱們應當應分,遇到父輩的有關聯的,那是造化,也是父輩的福廕。”
“不貪求,守本心,實事求是。咱不需要叫苦喊冤。”
陳天戈還是不太想跟官面上扯上關係,一直都這樣。
今天能在肖成漢這兒,敞開了說,他以為早年師父的身份肖成漢知道,還有就是,越到高位的人,對於江湖異人異事越不會驚奇。
特別是那個時代過來的人,他們都能接受江湖道的身份和行為。
“陳天戈,那個……就是另外那個王阿姨會不會跟你……”
鄭文慧學會含蓄了,她其實本意是想問:那女人是不是你媽。
“你可真敢想!人家就比我大十幾歲,一看就是有教養的家教家風。”
“這話也就咱背後說說,讓人聽見了這是侮辱。”
鄭文慧吐了吐舌頭,也覺得自己真有點想多了。
“那她從小戴著的鈴鐺,怎麼會出現在你身上?”
“這個……我大概有個估摸。”
“應該是當年萱萱的父母從京城出來,也是順著當初師父他們生活過的城市轉悠。”
“唐山是出發地,也是第一站。當時我家裡分配的房子又恰好是師父他們當初住過的房子。”
“如此推斷,可能我小時候是跟萱萱父母見過的,只是我當時小,而萱萱父母也沒想到我最後會是師門的傳承人。”
造化弄人,又何嘗不是一種定數。
午休後肖成漢的精神好多了,就是羅紅軍和王甜情緒也穩定了好多。
都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一時的激動是情感使然,還不至於讓他們無法淡定。
“你師父李大哥要比他這兩個師弟遭罪多了……”
下午的第一個故事,是由肖成漢開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