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的經歷、身份和成就,倒也沒當面懟他,只是對馮立萱更加憐惜了。
“萱萱,小戈有兒女和其他女人的事兒,你知道?”
“羅姨,我知道的。”
馮立萱被問的羞,還是回答了。
這情形,真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你認了?”
“羅姨,我……我自己的年齡和經歷,並沒有多少挑選餘地。太差的自己看不上,太好的人家也看不上我。”
“初婚的不會選我,二婚的又有誰不一樣。至於女人,天戈最起碼是在明面上擺著,並沒有隱瞞我。”
“再說,羅姨,是我主動的,他一直以輩分的原因躲避我,我……我真不想錯失了。關鍵的是,我會是他妻子,唯一法律上的妻子。他疼我,這就夠了。”
這就夠了!知足的人往往是最幸福的。
羅紅軍和王甜都是六十歲的人了,如何能不懂這個。人嘛,就是那麼回事。
“羅姐,姐……”
許援朝感覺沒什麼變化,跟十幾年前離開時沒多大區別。
一樣筆挺的身軀,一樣穩健的步態。
“小子,若不是大姐碰到你,是不是早忘了師叔了?”
“師叔……”
陳天戈也有些激動,許援朝那些年真的是作為一個長輩關心他。
“這兩位是……”
許援朝看到了湊過來的馮立萱和鄭文慧在問。
“師叔好,我是天戈的未婚妻,馮立萱。她是我閨蜜,鄭文慧。”
“師叔好。”
鄭文慧不知道怎麼叫,也只能跟著瞎叫。
“師叔,聽王姨說,天戈當初送您的玉牌上繳了。天戈說您喜歡這個,所以給您準備了一塊。”
馮立萱也不懂這玉牌,只是記著陳天戈說過很值錢的那幾塊,隨便拿了一塊,還是上世紀那種棉布包著。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