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成的人品,並不能磨滅他對於武漢經濟的貢獻。
“肖老,錦成集團的起家資金另有來源,不是販賣文物的。師門的戒律,三叔還是遵守的。家國大義,他不敢有違。”
“哦,另有來源?”
“是,是祖師爺當年留下的幾十條黃魚兒起家的。”
這說辭的唯一證據就是馮迪留給趙錦成的信……馮立萱一直帶在包裡的,這是她爸爸的手跡,她想貼近,一直貼近。
接過去的首先是羅紅軍,眼睛盯著那些字……她認得,這是馮迪的字跡。
曾經滄海,此時自己只能用淚水緬懷。
一直到肖成漢也看完,人都沒說話。
“怎麼說你們兩個都應該在錦成集團享受些權益了,萱萱,當初你入獄又為何事?”
“什麼?入獄?怎麼回事?肖叔,您這事不地道了。”
“我當時根本不認識這閨女。”
人親近了,話自然要隨便的多,就像羅紅軍和肖成漢,說話沒忌諱,這陣子當著陳天戈他們的面,也沒什麼忌諱了。
“肖老,這也是我這次來武漢的原因。兩千年左右,我才找到三叔,也才跟他相認。”
“從九零年下山,我就是揹著師父的遺願下山的,找到二叔三叔,是師父一生的執念,也是作為師門傳承人的責任。”
“也是在那一年,我知道了二叔一家的遭遇。事已至此,當初三叔也承諾,會照顧好萱萱,卻不了……”
“去年年中,萱萱出獄,我新聞中看到後才過來,這也是我的責任。”
“經瞭解,萱萱入獄是趙仁鋒設的局……”
陳天戈把話頭給了馮立萱,她是當事人,也是最清楚那個過程的。
“我接手黃連城那些業務後,一直在熟悉,四號地是我真正著手負責的第一項業務,我特別想做好。”
“當年正好趕上了亞洲金融危機,銀行收緊……”
馮立萱把自己與富源合作,又如何在申報規劃時明瞭事實,當時自己又是怎樣的想法……等等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