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戈能聽出這是許援朝的聲音。
“師叔,我是小戈……”
“什麼?小戈?陳天戈?”
“嗯,是我。”
“你小子,十幾年跑哪去了?那麼大家業扔下不說,女人孩子扔下不管,連你師叔也忘求了是不是?”
許援朝很激動,嗓門喊的老大,陳天戈只得把電話離耳朵遠點……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咦,不對,你怎麼拿著我姐的電話?小戈,是不是有什麼衝突?你小子,給我穩著點,別讓師叔跟你交手呀!”
“師叔,沒……”
“不對,不是衝突。小戈你們這是?”
“師叔,我在武漢,跟王姨是偶遇。說開了才知道有這層淵源。”
“哦,那是我大姨姐,直性子,是你的長輩,說話不好聽你也給我擔著。我平時也是擔著的……”
“師叔,您有什麼跟王姨說嘛?”
“跟她有什麼說的?你們在武漢是吧?稍等一兩天,師叔這就動身。”
“師叔,您不工作?”
“工作?你想想師叔多大了?比你大二十多歲呢,早退休了。”
陳天戈仔細想想也是,許援朝確實六十多了,該著退休了。
結束通話電話,陳天戈很疑惑的看著王甜……她也就頂多六十吧,怎麼許師叔叫她姐呢?
“別看!援朝是從老山回來才成家的,那時候已經三十多了,我妹妹才二十出頭,有什麼奇怪的。”
哦,這就清楚了。
只是其他人都還愣著。今天的巧合太多了,一個接一個的,都有點錯亂了。
“王甜,就是那塊當初差點跟王叔鬧翻的玉牌?”
“可不是吧!當初這小子送給援朝一塊玉牌,組織上確認是個人禮尚往來,沒有收繳。”
“結果老頭子知道價值後,非得讓援朝上交了。兩人可就較勁。”
“一塊玉牌能值多少錢?”
“聽援朝說,當時在香港有行家給估過家,說得一兩千萬。現在就不清楚了。”
這陳天戈隨便送出去塊玉牌就值一兩千萬,他不是一個道士嗎?即便是他師父留給他的,他就這麼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