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馮家的趙家的,或者真的就是三家的,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陳……陳先生,可能您不清楚。現在的錦成集團岌岌可危。”
“雖然錦成集團的負債率並不高,可城市綜合體專案叫停,加上墓葬群事件。已經從二級市場影響到了實業的執行。”
“股東們各自在尋找下家,員工們人心惶惶。即便是過去這個坎,錦成集團也很難恢復……”
“仁銳,別亂說……”
趙仁銳一直就是個單純的孩子,快六十了還那樣。說什麼事兒,腦子就在什麼事兒上打轉。
王文倩和王文斌可不一樣。
就現在這陣勢,他兄妹倆看的很清楚,不管是二級市場託市,還是股東們找下家,都是天源資本在做。
這不是落井下石,這真的是在拯救錦成集團,最起碼對於他們就是在拯救。
“不知道該怎樣稱呼你合適。我還是叫陳董吧。想必媛媛能接觸你們,也是因為股權收購的事兒吧?”
“媽,不是收購,是置換,我用錦成集團的股份,置換天源資本的股份。還是按城市綜合體專案叫停之前的價……”
“置換!?”
王文倩搞不懂了,這又是為什麼?
“陳董,為什麼呢?”
“在這一代,我是師門的唯一傳承人,我需要兌現祖師爺對師父以及二叔三叔的遺願。”
“保全性命,保全情義,保全家當。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三個保全都已經沒了。但我還是會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完成祖師爺遺願。”
“有些事他人做的,我做不來。”
陳天戈這時候才把趙仁鋒給他的那個:別跟我吾兄拿出來,讓趙仁銳一家看。
“這是我找到紀敏後,請趙仁鋒給個說法得到的回話。他做的,我做不來。”
“或許他根本不承認自己有師門這一說法,甚至他都可以否認三叔有師門。但我不能。”
“上一代都沒了,我在,祖師爺的三個保全就在。”
陳天戈說這些話並沒有提多高的嗓門,也沒像別人那樣把每個字都咬清楚了。
就像隨意聊天一樣,卻依然讓人覺得有千鈞之重。
羅紅軍和王甜都能感覺到其中揹負的責任。
只要許援朝撇嘴……扯淡!這小子賣嘴挺有一套,說得好聽,就這趟買賣,天源資本到底能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