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趕走仁銳!”
“沒有?是你沒有直白的做!別以為都不知道。這些年,你挪用了多少次董事會分配給錦成棉紡的研發資金?你又多少次擠佔了錦成棉紡的利潤?”
“是,你沒直接趕!你在等著他們自己退出是吧?仁銳大哥一讓再讓,你卻得寸進尺!趙仁鋒,你真的還好意思問我非得要這樣嗎?”
陳天戈坐下了。他很想嚎一聲:師父,您到底能不能想到,師門裡有這麼一個雜碎!
“小戈,沒必要……”
原燕姐仨從來沒見過陳天戈如此激動過。
她們知道祖師爺遺願一直擱陳天戈心裡,而陳天戈最看重情義,他從下山後的所有事,都是來源於情義……
這個趙仁鋒……真的讓陳天戈難做了!
沒人再說話,一時間會議室裡靜了,死寂般的靜。
就連崔寶慶跟王晉江、呂子顏講述整個淵源的聲音也停了。
“趙仁鋒……該怎樣就這樣吧!你做的,總需要你來承擔!”
陳天戈有點傷感。可能對常人來說,他跟趙仁鋒屁關係沒有。可在陳天戈心裡,趙仁鋒就是他師門的人,而他是這一代的傳承人。
有責任為整個師門的人擔負保全的責任。
“撲通……”
趙仁鋒跪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跪下了。
或許是真的後悔了,或許是他真怕進牢裡……
“陳天戈,祖師爺在天之靈也不願這樣!大師伯二師伯在天之靈也不願這樣!你就……求你別這樣……”
趙仁鋒沒敢再提他爸,他估計他爹在天之靈肯定想把他送進去。
陳天戈閉眼了。趙仁鋒說對了,祖師爺,包括師父師叔,他們都不希望這樣!
這也是陳天戈糾結的心痛之處。
“把人字玉牌送回來,把錦成集團的股份留百分之五,其他的轉給立明……你走吧!”
陳天戈很疲憊,最起碼他的聲音讓人感覺很疲憊。
對於情義,他始終下不了手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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