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柳下惠就好像牧師接受懺悔信徒的禱告一樣,輕撫著烏鴉的腦袋,用安撫的口氣對烏鴉道,“我說了,我是大夫,你要相信我!”
翁貝茹和冷漠都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柳下惠和烏鴉,這一幕發生的太戲劇化了,她倆甚至感覺這一幕就好像武俠片裡的宗師們在教育誤入歧途的山匪一樣。
“大夫,那我該怎麼做?”烏鴉哭喪著臉,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大哥的樣子,用哀求的口氣對柳下惠道,“我是不是已經沒得救了?”
“其實你也不用過於擔心!”柳下惠輕鬆的對烏鴉道,“如果你已經沒得治了,我何必和你說這麼多廢話?”
柳下惠一邊說著,一邊扶起烏鴉,走到原來的桌前坐下,指著自己身側的凳子道,“既然遇到了就是緣分,坐下說吧!”
烏鴉此刻就和做了壞事被家長抓住的孩子一樣,老老實實的坐到了柳下惠的跟前,臉上完全一副期盼地眼神看著柳下惠。
烏鴉的小弟們這時都傻眼了,怔怔地看著自己的老大,各個都在糾結,烏鴉哥這到底是咋了?
“馬上風到底是什麼玩意?”猥瑣男這時摸著腦袋,喃喃自語了一聲。
“麻痺的!”烏鴉這時立刻衝著猥瑣男道,“不懂就別亂問!”
“我把你當朋友!”柳下惠這時看著翁貝茹、冷漠和尹晗身後的人,對烏鴉道,“你卻讓你的人這樣對我的朋友,好像不太合適吧?”
“啊?”烏鴉聞言一愕,立刻會意道,“是的,對不住了!”說著指著三個女人身後站著的男人,“麻痺的,都想幹嘛啊?趕緊閃開!”
烏鴉的小弟聞言也是一愕,隨即紛紛讓開,搶了翁貝茹手機的,也立刻還給了翁貝茹。
“你們滾一邊去!”烏鴉又對幾個小弟道,“自己叫東西吃去!”
幾個小弟一頭霧水,不過自己老大發話了,也不好說什麼,走到一旁的空座坐下,叫老闆上菜。
大排檔老闆眼看自己今天生意是做不成了,又不敢惹這些地痞流氓,急的滿頭是汗。
這時見柳下惠三言兩語就化解了一場干戈,心裡連道萬幸,聽那些人叫吃的,立刻吩咐服務員送去。
“大夫!剛才實在是抱歉!”烏鴉這時連忙對柳下惠說對不起,又連忙對翁貝茹等三個女人說抱歉,“兄弟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有得罪之處,還請不要往心裡去啊!”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冷漠這時眉頭一動,“這麼說,你們是專程來找柳下惠的?”
“是啊!”烏鴉萬分抱歉地道,“我一個自小玩到大的朋友,剛才找我,說他一個朋友在學校受了……柳大夫是吧?受了柳大夫的氣,所以出錢請我來教訓柳大夫你一頓……”
“在學校受了柳大夫的氣?”翁貝茹這時詫異道,“他不過才來學校一天,而且今天學校發生那麼大的事,他一直都在醫院待著,讓誰受氣了?”
“這個兄弟我就不知道了!”烏鴉連忙道,“不過我鄭元今天在這裡保證,以後誰要是敢再找柳大夫的麻煩,那就是和我烏鴉過不去!”
鄭元說到這裡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翁貝茹等三個女人著實一驚,烏鴉連忙抱歉地朝著三人說抱歉,隨即轉頭對另外一桌的小弟們道,“都認清柳大夫的臉,以後誰他媽敢碰柳大夫一根汗毛,就等於是向我烏鴉宣戰!都記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