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貝茹走到柳下惠面前,低聲問道,“你剛才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我說的哪些?”柳下惠詫異道,“撐大的麼?你自己看就知道了啊!”
“我是說然然的病啦!”翁貝茹這時立刻白了一眼柳下惠道,“現在出院還不行麼?”
“哦,這事啊!”柳下惠點了點頭道,“只要不做劇烈的運動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不過你應該比我清楚楊警官的性格,你看她是靜的下來的人麼?”
翁貝茹聽完這話,立刻對楊然道,“然然,你還是回醫院吧,這裡的案子,我看還是報警,交給警方處理吧!”
“這個庸醫嚇唬你呢,你也信?”楊然聽到了柳下惠和翁貝茹的對話,這時立刻對翁貝茹道,“況且我就是警察,報什麼警?校警也是有正規編制的警務人員,只是駐守在學校而已!”
女學生們聽楊然這麼一說,立刻上前對楊然訴冤,對楊志軒、鍾彬有些事還不方便說,雖然他們是師長,但是畢竟是男人。
楊然一聽女學生們眾說紛紜,一個個情緒激動,頓時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立刻和長輩一樣,清了清喉嚨,讓女學生們一個一個說。
楊然聽完女學生們的訴說,又聽楊志軒和鍾彬分別說了他們瞭解的情況,立刻右手放到胸前,左手託在頭胳膊上,摸著下巴沉思了片刻。
“楊警官,現在我們懷疑就是校內的人乾的!”鍾彬這時立刻對楊然道,“而且我懷疑作案的人可能現在就在游泳館裡!”
“哦?”楊然眉頭一挑,見鍾彬時不時的看向柳下惠,立刻也看向柳下惠,心中頓時一動。
楊然之前在春風路曾經抓過柳下惠一次,那時候自己就懷疑過柳下惠可能就是一直沒抓到的內衣大盜,不過後來被趙丹鳳的律師陳煦給保釋走了。
不過現在學校的鐘彬鍾主任也懷疑上柳下惠了,看來自己上次的直覺並沒有錯。
而且根據多方的證詞,也顯示出不可能是外面的人進學校犯案的,那麼翻案的就極可能是學校的人。
事實上也是這麼巧,兩次柳下惠都出現在案發現場附近,真的會這麼巧合?
柳下惠這時見不止鍾彬,就連楊然也用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知道他們在懷疑什麼,立刻摸著腦袋,“看著我做什麼?”
“剛才你在什麼地方?在做什麼?有什麼時間證人?”楊然這時一連問了柳下惠三個問題,每問一個問題就上前一步。
“你問這些是什麼意思?”柳下惠一連退後了三步,雙手護在胸前,好像一副要被楊然強.暴的樣子。
“你說是什麼意思?”楊然連忙厲聲道,“上次我就覺得你很不對勁了,現在回頭想想,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你沒來學校前,為什麼學校一直沒人做這種齷齪事?怎麼你一來就出了這檔子的事,還有我現在更懷疑當初你住錯我的宿舍,是不是也是故意的!”
“喂,楊大警官,你對我有成見可不是一天兩天的,而且特別記恨啊,宿舍的事,張哥已經說他安排適當了!”
柳下惠這時也連忙上前道,“你看看我一臉正氣的臉,渾身散發出的正義感,哪一點像是做這種事的人?”
“哼哼,你有正氣?有正義感?”一旁的鐘彬這時冷哼一聲道,“如果你真如你說的這樣,就不會大清早在陽湖裡裸泳了,更不會只穿著一條褲衩在學校門口閒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