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確定麼?”柳海娜這時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柳下惠,畢竟她也聽說了柳下惠救20多箇中毒學生的事。
但是據柳海娜對柳下惠的認識,覺得這個人有點不靠譜,做事總是有一頭沒有一頭的。
但是此刻又見柳下惠說的又那麼認真,一時之間也有點摸不清頭腦,不知道柳下惠到底是怎麼一種人。
不僅是柳海娜,就是翁貝茹心中也是有些揣測,畢竟狂犬病不同於其他病,一旦病發,不但沒有痊癒的可能,病人還要受盡各種折磨,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倍受折磨。
柳海娜這時安撫著小憶,心中一陣猶豫,低聲對小憶道,“有沒有被狗咬,你自己最清楚了!不要隱瞞,越早說明了越好!”
“我沒有被狗咬,我只是被我家養的貓在屁股上抓了一下,當時都沒有破,也沒有出血!”小憶見同學們都出去了,這才敢開口說話,而且情緒有點激動,“我不會有狂犬病的!”
柳下惠立刻道,“狂犬病只是一個統稱,其實被貓,白鼬,浣熊,臭鼬,狐狸或蝙蝠也可能患病並傳染!而且不止是咬,抓傷也一樣!還是給我看看還能不能救!”
翁貝茹聽柳下惠那口氣,立刻驚訝地看著柳下惠,“你能治狂犬病?”
“現在還說不好!”柳下惠立刻道,“而且狂犬病也並非不治之症,在1971年曾經有過一個痊癒的病例!”
“我也聽過,不過目前為止,也就只有這麼一例而已!”翁貝茹立刻道,“而且每個人的病理、病歷、身體狀況都不同……”
翁貝茹說到這裡,卻見柳下惠連連向自己使眼色,頓時心中一凜,完全明白了。
柳下惠說出這個病例,是給小憶希望,自己倒是一直在一旁潑冷水,連忙道,“嗯,不過既然有人痊癒了,就說明的確不是不治之症!”
“嗯!”柳下惠立刻點了點頭,隨即對小憶道,“我看你也是病發的初期而已,應該沒有問題,你先讓我看看傷口,我再決定下一步該如何?”
“老師?”小憶似乎完全沒聽進柳下惠和翁貝茹的話,一直緊緊抓住柳海娜的手,“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會的!”柳海娜畢竟也不懂醫理,她和小憶一樣,只知道狂犬病很恐怖,心中也很害怕,但是又不得不安慰小憶道,“柳大夫不是救了學校那麼多連專家都治不好的同學麼,他一定有辦法的!”
柳海娜不斷地安撫著小憶的情緒,直到小憶稍微穩定了一些,翁貝茹這時才叫來尹晗。
翁貝茹和柳海娜扶著小憶,而尹晗則是幫著小憶將褲子脫掉。
“內褲也脫麼?”尹晗這時轉頭看向柳下惠問了一句,見柳下惠沒有說話,立刻將小憶的內褲也脫了下來。
翁貝茹則是讓小憶趴在一側靠窗戶出的病床上,柳海娜則是緊緊地握住小憶的手,不斷地鼓勵她,安慰她。
柳下惠這時從抽屜裡拿出一副手套帶上,走到病床邊,這時看到小憶的臀部上,明顯有一塊紅腫的地方,不過沒有明顯的傷口。
正如小憶自己說的,當時她的貓可能只是抓破了一點皮,但並沒有抓破皮囊,本來應該沒什麼大礙。
但是小憶肯定是過於緊張了,所以不斷的用手去抓,反而抓出了血,導致病毒入體了。
不過從傷口上看,應該還是病發的初期階段,這個時段其實只有僅僅的一到兩天時間,所以很容易被人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