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元手下幾個人這時將黃路遙和程祥扣住,黃路遙這時抬頭瞪著鄭元,一旁的程祥立刻道,“你小子動手試試?”
“麻痺的!”鄭元聞言立刻就給了程祥一個嘴巴,打的程祥立刻七葷八素的,“你遙哥還沒說話呢,你算個什麼球東西?”
程祥這時看向一旁的黃路遙,卻見黃路遙冷冷地道,“今天你要就作死我們,不要以後就別他媽在前衛街出現!”
“有種!”鄭元朝著黃路遙伸出的大拇指,隨即冷笑一聲,“不過你也別得意,不就是黑森林看場子的麼,真以為自己就是老闆了?”
鄭元說著吸了一口煙,又對黃路遙道,“之前我們的賬先欠著以後再算,今天只算眼前的!”
鄭元說著又指了指柳下惠,“這位柳大夫是我烏鴉的朋友,誰動他,就是不給我烏鴉面子!”
“我他媽就動了!”程祥這時也是仗著黃路遙在身邊,一時義氣上來,衝著鄭元叫了一聲。
鄭元聞言又是一個嘴巴伺候了上去,立刻一把拉住程祥的T恤衣領,在程祥臉上猛扇了幾個嘴巴,直扇的程祥滿嘴血絲,“我和你遙哥說話呢,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渣滓說話了?”
鄭元說著退後一步,對自己的小弟道,“繼續打,打到他嘴軟為止!”
鄭元的幾個小弟立刻上去,對著程祥的嘴巴猛扇。
每打一個嘴巴,都問一句,“你他媽服不服?”
要是程祥頂嘴或者不說話,立刻就又是一個嘴巴上去伺候。
黃路遙在一旁看在眼裡,掙扎了幾下,想要脫身,卻被鄭元的小弟牢牢的按住不得動彈。
黃路遙抬著頭瞪著鄭元道,“有種衝著我來,別盯著一個打!”
“遙哥,你第一天認識我烏鴉麼?”鄭元立刻笑著抽了一口煙,吐在黃路遙的臉上道,“又不是不知道我辦事風格,我他媽就是盯著一個打了!”
鄭元說著轉頭看向柳下惠,問道,“柳大夫,滿意了麼?”
“大家都是斯文人,做事都要講道理!”柳下惠一邊擦著鼻血,一邊道,“隨便教育一下就行,別搞出人命來,到時候還不是要我來施救!”
鄭元立刻讓身後一個小弟去給柳下惠買了兩瓶礦泉水,讓柳下惠洗了口鼻間的血。
那邊的小弟還在繼續伺候著程祥,程祥的兩邊嘴巴都已經被打腫了,這時嘴裡支支吾吾想要說什麼。
一個小弟見狀,立刻又是一個嘴巴上去,“罵了隔壁的,還想頂嘴!”
另外一個小弟覺得程祥好像想說什麼,立刻對一旁的兄弟道,“他是不是想求饒?”
那個小弟看了一眼程祥,覺得也有些道理,這時停手問程祥道,“麻痺的,服了沒?”
程祥本來只是仗著黃路遙撐腰,才敢硬氣幾下,沒想到不僅黃路遙的小弟被柳下惠打的坐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就連黃路遙現在也動彈不得,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程祥知道今天這個虧是吃定了。
程祥也知道這些人都是道上的混子,自己畢竟不是道上的人,算起來最後還是自己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