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志良一聽柳海娜也在幫自己說話,立刻也附和道,“不錯,沒有人會怪你,你已經盡力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們吧!”
“滾開!”柳下惠已經忍無可忍了,一把將於志良從門口拉了出來,重重的摔在地上,半晌沒爬起身來。
柳下惠隨即立刻開啟了病房房門,於志良這時立刻從地上爬起身來,死死的抱住柳下惠的腿,“你不能進去!”
“柳大夫!”柳海娜見狀也是一驚,連忙拉住柳下惠道,“這裡是醫院,你不能這樣!”
正在這時,聽的走廊的另一側,傳來一箇中年男人眼裡的呵斥聲,“你們在做什麼?胡鬧!”
於志良聞言心中一陣,轉頭看去,只見走廊的一側正站著七八個人,前面幾個於志良都認識。
有市衛生局的曹局長,還有市立醫院的趙院長,另外一個年紀五十出頭,帶著一副老花鏡的是省衛生廳的陳副廳長。
一眾人此時正看著病房門口的於志良和柳下惠,剛才說話的正是市立醫院的趙院長。
於志良這時從地上爬起身來,立刻對幾人說道,“曹局長,趙院長,這個傢伙要妨礙診治病人!”
“曹局長,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陳副廳長這時詫異地看了一眼於志良和柳下惠,又看向一側的曹局長和趙院長,“這還是醫院麼?我還以為來錯地方了!”
“究竟怎麼回事?”曹局長聞言臉色也是幾經變化,立刻朝著於志良喝道,“你在搞什麼東西?這裡是醫院,你難道也得狂犬病了麼?一個堂堂狂犬病防疫中心的主任,居然趴在地上抱人大腿,成何體統?”
“曹局長,你聽我解釋!”於志良臉色一變,連忙要解釋,卻見曹局長身邊的趙院長朝著他連連使眼色,這才住口不在說話。
趙院長這時連忙榜於志良兜開話題,“陳副廳長,曹局長,病人就在裡面,我們還是先看看病人吧!”
“是,是……”於志良聞言連忙跟著附和道,“病人現在就在……”
於志良說著看向病房門口,這時臉色突然大變,剛才省廳和市局的人突然提前到訪,而且沒有任何通知,讓自己一陣手忙腳亂,倒是忘記了看住柳下惠了。
而此時的柳下惠早已經進了病房,正在病床邊,幫著病床上的小憶在把脈,於志良立刻衝了進去,“柳下惠,你在做什麼?”
柳下惠看都不看於志良一眼,淡淡的說了一句,“於主任自己沒有眼睛看麼?我在幫病人把脈!”
此時陳副廳長和曹局長等人也都走進了病房,曹局長連忙問於志良道,“他是誰?也是防疫中心的醫生麼?”
“我認識他!”陳副廳長這時看了一眼正在幫小憶把脈的柳下惠,隨即道,“你是叫柳下惠沒錯吧?”
柳下惠依然在仔細幫小憶檢查,好像完全沒聽到陳副廳長說的話一樣。
曹局長和趙院長等人看在眼裡,臉色都是一變,於志良更是火冒三丈,要是陳副廳長說認識自己,自己早就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了,這小子居然如此不識抬舉。
曹局長見柳下惠對陳副廳長不理不睬,心中也是來火,為了化解現在的尷尬氣氛,立刻問陳副廳長道,“哦?陳副廳長怎麼會認識他?”
“咦,你們不都是古陽人麼?”陳副廳長倒是一陣詫異,“前不久古陽發生的大量師生中毒,不就是這個小夥子救治了所有人麼?當時老喬可都是束手無策的!
我可是一直在關注這些新聞,之後老喬回省城,還單獨和我聊到了這個小夥子!我一直都想見見呢,要不是今天在這裡遇上,我也會找機會要求見面的!”
“病人不是狂犬病復發,而是被注射了杜冷丁!”柳下惠這時站起身來,對眾人說了一句,隨即看向一旁早已經渾身是汗的於志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