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和梁翊綺上了車後,立刻問了一句梁翊綺要帶自己去哪,梁翊綺也不回答柳下惠,只是說了一個地址,讓司機開車。
計程車很快開離了市區,一直往郊外開去,路段也越來越荒涼,柳下惠看著路邊不禁轉頭看向梁翊綺,“你又想耍什麼花樣,不會是想到荒郊野外,殺人滅口吧?”
“你怕了麼?”梁翊綺瞥了柳下惠一眼,還沒等柳下惠說話,就讓司機停車,隨即下了車。
柳下惠看了一眼四處,一片黑乎乎的,路上連個路燈都沒有,一陣晚風颳起,更顯得滲得慌。
這時聽的遠處一陣乒呤乓哴的吵雜聲,柳下惠尋著聲音看去,只見遠處有幾個工地正在連夜施工。
柳下惠問道,“你帶我來這做什麼?你不會是想要我去工地幫你偷什麼吧?你想都別想,我可是正人君子,不做這些雞鳴狗盜的事!”
“你不是一直在找杏林春麼?”梁翊綺這時淡淡地說了一句,隨即伸手指向遠處的工地,“喏,就在那裡了!”
柳下惠聞言心中砰然一動,轉頭看向梁翊綺所指的地方,見那裡除了一片雜亂剛開始打樁的工地,根本什麼都沒有,“你是在耍我吧?”
“杏林春本來是在杏林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搬到這裡了,沒到一年就倒閉了,那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梁翊綺平靜的道,“這條老街五年前就已經拆了,一直說要改建,今年才開始正式動工,隨便你信不信吧?”
柳下惠怔怔地看著遠處的工地,心中一陣遲疑。
這個梁翊綺一直就是性格迥異,看不出她什麼時候就會別出心裁來整自己,她說的話不能盡信。
但是柳下惠又見梁翊綺臉上沒有半絲開玩笑的樣子,心中不禁又開始猶豫了。
師傅指明瞭地址讓自己來找,如果杏林春在二十年前就搬遷後倒閉的話,那也難怪自己找不到了。
“我的信呢?”柳下惠知道自己亂想也沒用,只要找回師傅的信,看到心裡的內容,一切就自有分曉了,“你不是說要還我信麼?我有正事,會鬧出人命的,不是鬧著玩的,趕緊給我!”
梁翊綺什麼也沒有說,這時又上了計程車,對司機又說了一個地址,這才對車外的柳下惠道,“不是要拿信麼?上車吧?”
柳下惠看了一眼車內的梁翊綺,心想梁翊綺也不會將信放在身上,立刻上了車,“千萬別騙我,這次我必須拿回信!”
“怕我騙你,就別上車!”梁翊綺說著讓司機開車,計程車立刻開離了這條路,拐向另外一條寬敞的道路,不過也並沒有回市區,而是繼續往郊外行使。
很快車子開向了古陽西面的陽山,一直開到了陽山半山區,柳下惠發現這一段路雖然偏僻,但是路道很好,而且路邊都有路燈。
到了半山區柳下惠就看到前面一片燈火,遠處都是一座座依山而座的別墅群。
柳下惠想到梁翊綺是湛天集團老總的女兒,也就不足為奇了。
很快計程車在一座別墅門口停了下來,梁翊綺下了車後,在鐵門旁的電子鎖上按了一串密碼,鐵門哐噹一聲開啟了。
柳下惠下車後,站在路口往鐵門裡看去,鐵門內到處都掌著燈,一座三層的獨立洋房所有房間的燈幾乎都看著,將洋房四周照的通亮。
洋房面前有一個露天式的游泳池,左側是一個花棚,右側則是一個人造的園林,裡面還有一處涼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