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出了包間後,立刻給冷漠打了一通電話,將剛才趙曉曼說的情況告訴了她,當然只是關於杏林春的部分,至於找自己的借種的事,隻字未提。
冷漠聽了柳下惠說的情況後,立刻對柳下惠道,“既然她能說出杏林春上兩代館主的名字,應該不假,本來我們還不確定到底和湛天集團有沒有關係,這下她幫我們基本確定了目標,我也知道主力往哪裡查了!”
冷漠說到最後,問柳下惠道,“趙曉曼為什麼要幫你?”
“不知道!”柳下惠猶豫了一下,隨即問冷漠道,“那冷記者為什麼又要幫我?”
冷漠被柳下惠這麼一問,也猶豫了半晌後,這才對柳下惠道,“為了你的獨家採訪!”
“那麼她肯定也有她的目的吧!”柳下惠對冷漠道,“她有什麼目的我不關心,我關心的你應該很清楚!”
“沒問題!”冷漠對柳下惠道,“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有訊息後再和你聯絡!”
回到學校後,半日間柳下惠覺得翁貝茹顯得有些不快,也不知道她是不高興自己跟趙曉曼有瓜葛,還是中午看到自己和梁翊綺一起,聽到了不該聽到的。
翁貝茹沒有說,柳下惠也沒有追問,不過柳下惠這時也意識到,最近的確是太忙了,差點忘記了曾經說過要幫翁貝茹治心病的事了。
不過眼下看來,也只能等先查到杏林春和自己的過去後,再來解決這件事了。
晚上在食堂吃過飯,柳下惠回到宿舍,洗完澡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僅僅是因為知道了好多關於杏林春的事,還有梁翊綺中午的表白。
這個丫頭平時看上去像是一個刁蠻任性,永遠長不大的小女孩,但是中午表白的時候,完全又像一個成熟女人,眼睛裡透射出的那份堅定,讓柳下惠至今都有些動容。
當時柳下惠沒有覺得,但是現在想來,當時梁翊綺的眼神,自己覺得好熟悉,自己曾幾何時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但是此時腦子裡卻是空蕩蕩的,什麼也想不起來。
柳下惠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知道可能和自己之前總想到的那個女人有關,看來要想解開這些謎團,就必須儘快找到杏林春的人,幫自己取出腦子裡的銀針才行。
柳下惠想著逐漸入眠,這時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柳下惠立刻接通了電話,“是綺綺嗎?”
“綺綺?”對方雖然是個女人,但是聲音明顯不是梁翊綺的,“哪個綺綺?柳大夫,你是不是在等電話?要不我過一會再打來?”
柳下惠聽出電話裡女人的聲音是夏顏的,立刻回過神來,“哦,沒有,夏教練這麼晚還沒休息?找我有事?”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夏顏立刻對柳下惠道,“只是想通知柳大夫你一聲,怕你忘記了明天的選拔賽!”
“哦,我記在心裡呢!”柳下惠笑道,“是直接去市體育館,還是在學校集合?”
“明天早上在學校游泳館集合!”夏顏對柳下惠道,“那麼明早見了!”
“對了!”柳下惠乘著夏顏沒掛電話,立刻道,“你最近有沒有聽我的吩咐,沒有做運動?”
“沒有!”夏顏立刻道,“不過你似乎沒告訴我,我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