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再問道,“那你知道館主之後搬去哪裡了麼?”
劉女士連忙嘆聲道,“我哪知道?館主當時是突然關門搬家的,我們之前都沒什麼心理準備,等知道的時候,已經找不到館主一家了!”
柳下惠一陣沉吟,這個劉女士雖然說明了杏林春的關閉時間,和冷漠還有梁翊綺說的時間段一樣,但是也並沒有什麼特別有用的資訊。
劉女士這時道,“對了,在杏林春關門前大概十來天的時候,醫館來過一群社會上的混混,非說館主的藥吃壞人了,一連來了三四天,差點就把醫館給砸了!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幾個混混就突然不來了,也不知道是怎麼解決的,之後幾天館主經常不在醫館,後來不到一個星期,杏林春就關門了,不知道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絡!”
冷漠在一旁用錄音筆錄著劉女士的話,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問道,“難道是有人威脅館主?”
柳下惠也想到了這點,這時卻聽劉女士道,“這點就不知道了,反正從那以後,就沒人再見過館主了!”說著又對冷漠道,“這個……冷記者,,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我家裡還有點事,你能不能把錢給了,我就先回去了!”
冷漠這時掏出五百塊錢,又掏出一張名片,一起遞給劉女士道,“謝謝你了,如果你又想起什麼的話,記得給我電話!”
劉女士拿起錢和名片,滿心歡喜的笑道,“一定,一定,我想到什麼立刻給你電話!”說著又看了柳下惠一眼,“那柳大夫,我就先走了!”
柳下惠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了,只好點了點頭,待劉女士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什麼,立刻轉頭問道,“對了,館主叫什麼?”
劉女士道,“哦!對了,柳大夫你不問我還沒注意,原來館主和柳大夫你都是姓柳,平日裡大家都叫柳大夫,或者是館主,真名我也是聽人叫過兩次,記得不太清楚了,不是叫柳宗延就是叫柳延宗!”
“柳延宗?”柳下惠聞言喃喃道,“柳宗延?”
冷漠這時對柳下惠道,“都是姓柳,難道和你的身世有關?”
柳下惠沒有說話,這時他想起了師傅心裡提到的,柳館主和他師傅應該是同門師兄弟,如果和師傅的關係這麼密切的話,很可能真的和自己的身世有關。
冷漠放著錄音又聽了一遍,這才對柳下惠道,“我猜想這個柳館主即便不是你的生父,和你也應該有莫大的關係,當時的情況很可能是這樣的,柳家出現了某種原因,杏林春被逼無奈之下選擇的關門,而你就被送到了你師傅那裡去,你師傅這次讓你回古陽找杏林春,其實就是讓你來找你的身世,但是你師傅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你呢?”
柳下惠衝著冷漠淡淡一笑,喝了一口茶後對冷漠道,“我想知道的是真相,不是猜想,不過今天能知道這麼多事,還是要謝謝冷大記者你了!”
“哪裡!”冷漠衝著柳下惠笑道,“是我自己對你的身世也感興趣而已!”說著立刻對柳下惠又道,“雖然這個劉女士知道的不是很多,但是我在調查你的事情的同時,發現除了我之外,還有很多人都在調查你!”
“人怕出名豬怕壯啊!”柳下惠這時微嘆一聲道,“說明我還是不夠低調啊!”
“你還低調?”冷漠連忙笑道,“現在全古陽的報紙都是你的頭條,大街小巷都能聽到談論你的話題,你想低調也低調不了啊!”
冷漠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逐漸收了起來,這才正色的對柳下惠道,“值得關注的是,省城的喬志年也在派人調查你!”
“喬志年?”柳下惠聞言一愕,隨即淡淡一笑,搖了搖頭,喬志年對自己有興趣無非是想調查自己的醫術來源罷了,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另外還有我們古陽的湛天集團也在查!”冷漠這時繼續對柳下惠道,“之前能查到杏林春從春風路搬到杏林路去,我也是順著他們查的線索在查的!”
“哦,我之前讓湛天集團的梁太太幫我查過杏林春!”柳下惠對冷漠道,“看來這個來梁太太也挺熱心的嘛!”
柳下惠正說著,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居然是學校的校長辦公室,接聽了之後,聽夏校長道,“柳大夫麼,我有一個朋友想請你幫忙看下病,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的?”
“好,一會就回學校!”柳下惠應了一聲,站起身來,對冷漠道,“接下來的看來,還是要靠冷記者你了!”
“放心吧!”冷漠笑道,“我對你的身世也越來越感興趣了,有新的線索我會再聯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