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正想著,翁母這時嘆了一口氣,對柳下惠道,“其實這麼多年,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和小茹說說這事,但是始終鼓不起這個勇氣!”
“放心吧,伯母!”柳下惠這時立刻對翁母道,“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會找一個適當時候和適當的口氣和她說的,小茹也應該能理解的!”
柳下惠剛說完這話,翁貝茹這時已經從超市裡走了出來,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上了車,這時感覺車內的氣氛不對,看了一眼母親和柳下惠,“怎麼了?”
“哦,伯母在問我的身世呢,我一說我是孤兒,伯母好像感懷身受一樣!”柳下惠連忙道,“都是我不好,不該說這些的!”
翁貝茹聞言連忙拍了拍翁母的手,她知道自己的母親多愁善感,經常會因為一些小事就掉眼淚,所以也沒懷疑。
翁母聽柳下惠幫著自己隱瞞,心中也是一陣感激,暗道這個小柳真心不錯,既體貼小茹,又能照顧老人家的感受。
翁母想著更加認定柳下惠就是自己家的準女婿了,真是越看越順眼,一路上不住的誇著柳下惠。
柳下惠連忙笑道,“伯母,不可否認我的確很多優點,但也經不住您這樣誇啊,我會驕傲的!”
翁貝茹見柳下惠哄的自己老媽這麼開心,心中也是一暖,怔怔地看著柳下惠出神。
不時車子開到了翁貝茹住的小區外,翁貝茹連忙拿著東西下車,對柳下惠道,“今天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喝茶!”
“小茹,都到家門口了,還改日什麼?現在讓小柳上去喝杯茶嘛!”翁母說著對柳下惠道,“小茹這大包小包的,沒個男人怎麼成?”
柳下惠等的就是翁母的這句話,立刻開啟了車門,將車鎖好,走到翁貝茹的面前,接過她手裡的東西,立刻對翁母抱怨道,“認識小茹這麼久了,她從來沒請我上去坐過呢!”
翁貝茹見柳下惠以前都是叫自己翁大夫,今天居然也叫自己小茹,心中又是一暖,也就沒拒絕。
柳下惠一手提著東西,一手挽住翁母,嘴上還不住地說笑,翁母滿臉都寫著開心,翁貝茹看在眼裡,也不說話。
小區裡的人都認識翁貝茹,這時見柳下惠和翁母,加上翁貝茹三人,活像是一家三口,一個老人加一對新婚小夫妻一樣。
翁貝茹的公寓並不大,只有兩室一廳,不到六十平米,麻雀雖小但是五臟俱全,房間裡收拾的整整齊齊,香氣撲鼻,一看就是女人的房間。
柳下惠扶著翁母進門後,將東西放在不算太大的客廳的一角,扶著翁母坐到沙發上,翁母連忙拉著柳下惠的手,示意他也坐下,又讓翁貝茹給柳下惠倒茶。
柳下惠連聲說不用客氣了,翁貝茹還是給柳下惠倒了一杯開水遞了過來,隨即提著自己的大包小包進了客房,給老媽收拾房間。
柳下惠則是在客廳陪著翁母聊天,翁母這時發現茶几上一疊報紙上,都是柳下惠的照片,這才拿起來一看,對柳下惠道,“小柳啊,原來你還是個名人啊!”
柳下惠見翁貝茹居然把自己所有的報道報刊都收在這裡,心中也是一動,隨即笑道,“這都是報紙的胡說八道的!”
翁母笑了笑,隨便翻看了幾篇,這才讚道,“原來小柳你這麼本事啊,連狂犬病都能治?”
翁母說著又看了柳下惠一眼,心裡尋思著,柳下惠和翁貝茹都是大夫,看來這門親事有戲。
柳下惠又客氣了幾句,翁母連忙對柳下惠道,“今天就在這裡吃晚飯吧!我親自下廚!”
“本來伯母您親自下廚,我當然求之不得!”柳下惠笑道,“不過今天學校有篝火晚會,我和小茹都要去……不如這樣,伯母也和我們一起去吧!”
“篝火晚會?”翁母聞言詫異道,“什麼篝火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