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正沉吟著,卻聽冷漠道,“戴眼鏡的就是湛天集團的粱湛,另外那個叫沐東樓,女人叫沐喜妹,是沐東樓的妹妹,那個和你有幾分相似的叫柳隆天。”
柳下惠其實早就意識到了什麼,這時聽冷漠說出這個男人的名字,心中還是不免一震。
柳下惠也想到了,上次趙曉曼來找自己,向自己透露過,杏林春的第二代館主就叫柳隆天,應該就是這個人了。
“照片哪來的?”柳下惠這時立刻問冷漠道,“還有沒有其他訊息?柳隆天現在在哪?他還活著麼?”
冷漠見柳下惠情緒有些激動,立刻道,“你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讓我先回答哪個問題?”
柳下惠一陣沉默,眼睛盯著照片上看,心中在想,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這照片,自己師傅和粱湛,以及這個疑似自己父親的人應該是很要好的朋友才對。
冷漠見柳下惠沒有說話,這才對柳下惠道,“照片是一個古陽的老報社的社長提供的,是當年刊登在報紙上的照片,照片他還留著,但是報紙已經很難找到了,不過那個老社長大約記得,當時是這四個人研製了一種預防肺炎的藥,所以才做了採訪!”
柳下惠知道,在當年那個時代,肺炎就算是很嚴重的病了,就算是預防的藥也少之又少,能研製出這種藥,的確算是大新聞了。
冷漠繼續道,“當年這四個人還受到了省裡的支援,建立了一家藥廠,就叫杏林春製藥廠,後來還研製了很多廉價的藥品,不過這個廠後來出了一件大事後就倒閉了!”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震,立刻問道,“什麼大事?”
冷漠這時緩慢地道,“杏林春出的藥吃死了人!”
“什麼?”柳下惠瞳孔立刻放大,吃驚地看著冷漠,“吃死人?”
“嗯!”冷漠立刻在平板電腦上開啟了搜尋網站,搜尋了一下關鍵詞,隨即開啟一條新聞連線,推到柳下惠的面前。
柳下惠看著新聞上介紹,在1988年時,古陽的確吃了一起藥物過敏吃死人的事,不過新聞上並沒有提及和杏林春有關。
冷漠在一旁解釋道,“這條新聞現在唯一能找到的線索就只有這個了,當時的報紙也很難找到了,不過我調查後才知道,是粱湛花錢買通了一些人,消除了這些記錄,畢竟他也是出自杏林春,如果讓人知道他是出自杏林春,只怕會對他湛天集團也有影響!”
柳下惠沒有說話,他清楚在那個時代,如果出了這麼大的事,絕對不會這麼容易解決的,肯定是需要人負責的。
柳下惠也知道粱湛現在是湛天集團的主席了,而自己的師傅沐東樓選擇了隱居,那麼負責的很可能就是柳隆天。
冷漠這時繼續對柳下惠道,“柳隆天被判了死緩,後來改成了終身監禁,不得減刑,一直關押在古陽的監獄裡!”
柳下惠聞言立刻站起身來道,“走,我們去監獄……”
“去監獄探監有它的規矩,不是你說探監就探監的,何況還是一個重刑犯?”冷漠立刻對柳下惠道,“你放心吧,我已經遞交了申請手續,而且託了熟人了,今天之內肯定會有訊息的,前提是柳隆天願意見我們!”
柳下惠這才緩緩的坐了下來,卻聽冷漠道,“從這件事看,是不是杏林春的倒閉是和杏林春.藥廠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