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立刻道,“準確的說,應該是中西合璧,更何況手術中醫古已有之,不足為奇!”
兩道手術室的們同時關上,手術室外的燈同時亮了起來,四個專家坐在門外,眼睛都盯著手術室的門口。
在手術之前,四個專家已經為粱湛和另外一個病人都診斷過了,兩人的情況比較類似,都是酒精性肝硬化,而且都沒有適合移植的肝臟,所以可以比試。
梁翊綺見柳下惠和翁貝茹進來後,立刻起身問柳下惠道,“他們那邊為什麼不要病人老婆輸血?會不會有問題?”
“都已經要開始手術了,現在問這些有什麼用?”趙丹鳳卻拍了拍梁翊綺的手,隨即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一切就擺脫你了,如果一旦發生意外,我希望你主要搶救我先生!”
梁翊綺聞言連忙道,“能有什麼意外,媽,我不許你胡說!”
柳下惠也對趙丹鳳道,“放心吧,你的血液樣本我已經化驗過了,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不但我這麼想,你自己也要堅信!”
趙丹鳳滿意地點了點頭,“我自然是相信柳大夫你的,不然也不會將我們兩口子的命同時交給你!”
柳下惠點了點頭,隨即對梁翊綺道,“你還是出去吧,你在這裡會妨礙我們手術的!”
梁翊綺堅持留下來,但還是被柳下惠推出了手術室,“你想你父母平安,就呆在手術室外!”
回到手術室,柳下惠看了一眼翁貝茹,朝著她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翁貝茹立刻給趙丹鳳打起了吊瓶,同時在趙丹鳳手上的經脈插上了輸血管。
柳下惠則是拿著手術刀,在粱湛的胸口劃開了一刀,一旁的護士給柳下惠遞去不同的手術工具,還不忘用消毒毛巾給柳下惠擦拭額頭的汗水。
這護士也是葉無道花重金聘請來的,她們雖然年紀不算太大,但是也參與過無數次的肝臟手術,對此有經驗。
柳下惠這時已經找到了粱湛的肝臟,發現已經大半結石無用了,翁貝茹看了一眼,低聲道,“現在怎麼辦?之前你也沒說,現在可以說了吧!”
“升高趙丹鳳的手術檯!”柳下惠立刻對翁貝茹道,等趙丹鳳的手術檯升高後,立刻拿過接在趙丹鳳手臂上的輸血管,另外一頭直接紮在了粱湛的肝臟上。
這種手術的方法不但一旁的護士沒有見過,就連翁貝茹也是第一次見到,不禁有些擔憂,“就這麼簡單麼?”
“沒錯!”柳下惠立刻對翁貝茹道,“所謂的妻血化石法,就是用病人太太的血充斥病人的肝臟,別看方法簡單,但是過程卻不簡單,肝臟蘊血有限,這需要至少十幾二十次的換血!”
翁貝茹點了點頭,卻聽柳下惠繼續道,“這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每次換血的時候,需要同時為病人和輸血者扎針,兩者缺一不可,這就是需要你做助手的原因!”
翁貝茹又點了點頭,這時見柳下惠拔開了紮在粱湛肝臟內的輸血管,隨即用銀針將粱湛面部和胸口開刀口處的幾處大穴封住,又用銀針在粱湛尚未結石的地方紮了一針,結石部分內的鮮血頓時從孔裡溢位來,柳下惠又拿著針筒將溢位的鮮血抽走。
柳下惠又立刻拿著銀針在趙丹鳳手臂上的幾處大穴紮了幾針,立刻對翁貝茹道,“這就算一次了!你要記號剛才銀針所扎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