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無奈的聳了聳肩,“那我只能繼續保持了!”
柳下惠說完走出了包間,卻聽冷漠在身後道,“柳下惠!”
柳下惠駐足停下,剛轉身卻見冷漠跑了過來,一下子撲進了自己的懷裡,柳下惠這次真的有點措手不及了。
冷漠在柳下惠的懷裡只是停了數秒後,便立刻推開柳下惠,拿著包走出了包間,頭也不回的道,“記得,女士優先!還有你記憶恢復了,你還欠我一個專訪呢!”
柳下惠看著冷漠走後,又是無奈的一笑,這才出了茶社,坐上車子後,拿出了電話,撥通了魚默君的電話,“師傅在你那吧?”
和魚默君聯絡過後,柳下惠立刻開車去了魚默君下榻的酒店,魚默君在二樓的宴會廳包了一個包間,柳下惠下車後,直接上了二樓的包間。
剛進包間,柳下惠就見魚默君和沐東樓正坐在裡面,魚默君正站著給沐東樓倒茶,“師傅慢用!”
沐東樓點了點頭,這時轉頭看向柳下惠,“宗絮,你來了?”
柳下惠走了進去,端起沐東樓面前的茶杯,高舉過頭,跪在地上,給沐東樓敬茶道,“師傅!”
“不用大禮了!”沐東樓一把托住了柳下惠,“現在的時代已經不興這一套了,你有這份心思就行了!”
柳下惠起身坐到沐東樓的一側,魚默君立刻讓服務員開始上菜,沐東樓看了一眼柳下惠和魚默君,這才長嘆一聲,“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真是往事如夢吧!”
魚默君連忙又起身給沐東樓到了一杯茶,對沐東樓道,“師傅,人家說老人家不要總回憶過去,太多愁善感了容易見老!”
“本來就是老傢伙了嘛!”沐東樓笑了笑,這時看向一旁沒有說話的柳下惠,這才對柳下惠道,“現在你已經知道過去發生了什麼事了,沒有什麼要問我的麼?”
柳下惠笑了笑對沐東樓道,“沒什麼好問的,師傅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我心裡明白!”
沐東樓立刻又問柳下惠道,“這麼多年,我沒有去探望過你的父親,你也不怨我?”
柳下惠立刻又道,“你是怕我知道我父親在坐牢,那麼多年,師傅你含辛茹苦,又做爹又做媽的把我拉扯大,還教我中醫,又送我出國去留學深造,就算是親爹親媽也不過如此!”
沐東樓聽柳下惠這麼說,欣慰的點了點頭,伸手握住柳下惠的手道,“話也不能這麼說,如果你不是這塊料子,我也不會這麼做,當初封住你的記憶是不得已而為之,你能諒解,師傅我就老壞安慰了!”
這時服務員進包間開始上菜了,魚默君連忙對沐東樓道,“師傅,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就不要總說過去那些讓心的往事了,現在宗絮已經恢復記憶了,以後我們三個又可以一起了,多好啊!”
沐東樓笑著點了點頭,不住地道,“是啊,是啊!”
柳下惠這時卻看向了魚默君的臉,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魚默君見柳下惠看著自己,連忙避開了柳下惠的眼神。
沐東樓看在眼裡,這時對柳下惠道,“宗絮啊,這幾天我和她相處下來,她也和我說了很多以前的事,而且都是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她可能真的就是……”
“她不是!”柳下惠立刻搖頭對沐東樓道,“她不是羨君!”
沐東樓面色一動,詫異地看了柳下惠一眼,又看向魚默君,魚默君的那張臉完全就是魚羨君的模子刻出來的,加上魚默君最近對他說的以往,心下一陣遲疑。
魚默君臉色也是一動,連忙道,“我也沒說我是……”
柳下惠立刻對沐東樓道,“我記得羨君曾經和我說過,她只有一個弟弟,從來沒聽說她有什麼孿生姐妹,而且就算是雙胞胎也不可能這麼像。”
沐東樓對此也有懷疑,所以他才覺得魚默君很可能就是魚羨君,但是沒想到柳下惠會這麼說。
魚默君這時突然抱著腦袋,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沐東樓見狀立刻對柳下惠道,“她又犯病了……”
柳下惠卻靜靜地坐在原位上,對沐東樓道,“她根本就沒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