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然聞言立刻厲聲道,“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劉釗已經死了,你脫不了干係了……”
劉忠華立刻一臉欲哭無淚的樣子,不想一旁的柳下惠卻拍了拍楊然的肩膀,笑著對兩人道,“放心吧,剛才根本沒有人給我電話……”
楊然和劉忠華都是一臉詫異地看著柳下惠,劉忠華這時頓然醒悟,立刻指著柳下惠道,“你小子誆我呢……”
“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柳下惠立刻對劉忠華道,“剛才你已經間接說出這些事和你有關了,我就是證人,我可以去警局作證!”
沒等劉忠華說話,柳下惠立刻又道,“現在你帶我們去找劉釗,剛才楊警官承諾的都還可以兌現,況且你剛才也說了,你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沒必要將這麼嚴重的罪行一個人都扛了,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怎麼選擇吧?”
劉華中聽過柳下惠這麼一驚一乍的幾番轟炸,心態已經極度不穩定了,腦子裡想要最最後狡辯,但是卻已經是黔驢技窮,一個狡辯的詞都想不出來。
最終劉華中低下頭道,“好吧,我老實交代,劉釗的確是我潛入醫院擄走的……”
“你承認最好了!”柳下惠立刻對劉忠華道,“交代案情的事,你去警局再說,我們現在最關心的是劉釗的下落,他很危險這句話沒有騙你!”
劉忠華立刻道,“就在附近,我找人照看他了!”
楊然和柳下惠聞言立刻異口同聲的道,“立刻帶我們過去!”
劉忠華只好帶著楊然和柳下惠去了藏劉釗的地方,這裡是古陽郊區的民房,沒走多遠,柳下惠就看到路口停著一輛車,用油布蓋著,看那體積應該就是救護車。
柳下惠走了過去一把掀開油布,果然就是醫院看到的那輛救護車,楊然見狀,立刻拿出手機,給自己二隊的隊員打了電話,讓他們立刻過來。
劉忠華帶著柳下惠和楊然走到一處民房前,敲了敲門,不時院子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誰啊!”
“你劉哥!”劉忠華朝著院子裡叫了一聲,院門立刻開啟了,院子裡一個形容萎縮的中年漢子,一見一身警服的楊然,和帶著手銬的劉忠華,立刻撒腿就跑。
楊然想要去追,柳下惠卻攔了下來,“有劉忠華在,一個都跑不了,先去看看劉釗的情況再說!”
劉忠華又帶著兩人進了內屋,進了側房,劉釗此時正躺在側房的一張床上。
柳下惠立刻上前幫著劉釗開始診脈,這時立刻起身道,“他的情況很危險,只怕支撐不了多少時間了!”
劉忠華聞言連忙道,“我們可什麼都沒做……他來的時候還好好的……”
“他在醫院有各種儀器監控著,還打了點滴!”柳下惠對劉忠華道,“你這裡有什麼?”
楊然聞言立刻問柳下惠道,“那現在怎麼辦?”
“必須儘快進行手術!”柳下惠立刻對楊然道,“不過只怕他支撐不到醫院了!”
楊然聞言眉頭一動,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柳下惠這時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孫佳濤的電話,“孫院長麼,我柳下惠,你現在立刻讓一輛救護車過來,我們找到劉釗了,但是必須馬上進行腦科手術,所以你們必須帶全手術工具過來!”
孫佳濤問了一下柳下惠的具體位置後,這才道,“那裡的環境那麼差,只怕開顱手術會有細菌傳染啊,這手術怎麼做?”
“不在民房裡做!”柳下惠立刻對孫佳濤道,“在救護車上做!可以一邊做,一邊去醫院,希望能來得及,儘快來吧,劉釗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柳下惠掛了手機立刻又對楊然道,“你先帶劉忠華回警局吧,我要給劉釗做開顱手術!”
柳下惠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銀針,開始在劉釗的腦袋上扎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