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聞言微微一笑,沒有接這個話題,而是話鋒一轉道,“老領導岳母的病就包在我身上了,不過我的確沒什麼時間,不過也可以去一趟省城!”
“不用……”省領導聞言立刻道,“只要有你柳下惠一句話,我立刻讓我岳母來古陽!”
“那多不好意思啊!”柳下惠連忙道,“還特地讓老人家跑一趟,還是我去省城吧!”
省領導握住柳下惠的手道,“你不知道,其實我岳母是古陽人,她早就想回來看看了,正好乘著這次看病,讓她回來瞧瞧!”
省領導都這麼說了,柳下惠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遠處的冷敬國和監獄長看著省領導和柳下惠相談甚歡的樣子,監獄長一陣奇怪,“老領導和這個小大夫很熟麼?”
冷敬國也正納悶呢,這個柳下惠怎麼和誰都好像自來熟一樣,立刻朝著一旁正在拍攝監獄生活的冷漠招了招手。
“小漠!”冷敬國等冷漠過來,立刻問道,“柳下惠和老領導認識麼?”
“我怎麼知道?”冷漠猜到柳下惠應該在和省領導在說什麼,只是裝作不知道,“也許認識,也許不認識吧,又或者是他有什麼病,想找柳下惠去看看吧!”
聽冷漠這麼一說,冷敬國才噓了一口氣,想起方才柳下惠幫省領導診病的時候,省領導不讓柳下惠說出來,估計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吧。
冷敬國本來是擔心柳下惠那個大嘴巴和省領導說什麼對古陽監獄,對古陽不利的話,此時倒是放心了不少。
省領導和柳下惠要了手機號碼,又和柳下惠聊了幾句後,這才隨著大眾離開了古陽醫院,臨行前還和送行的監獄長交代了剛才在辦公室裡說的事。
監獄長拍著胸脯保證了一番後,省領導才上了車離開了古陽監獄,之後一眾醫生也跟著離開。
柳下惠本來還想再見見柳隆天,不過猶豫省領導走了,所以所有重刑犯都被押回牢房了,柳下惠無法,只好上了冷漠的車。
冷漠這時問柳下惠道,“怎麼樣?省領導怎麼說?”
柳下惠對冷漠道,“三天內應該會有訊息!”
冷漠立刻朝著柳下惠笑道,“那恭喜你了!”
“謝謝你!”柳下惠這時對冷漠道,“要不是你提醒我,我怎麼會想到這麼一招?”
冷漠笑了笑,沒有說話,直接開車離開了古陽監獄。
監獄的人送著省領導和一眾媒體朋友走後,各自噓了一口氣,而這時監獄長卻大發雷霆的將所有負責人都叫去了辦公室。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監獄長將一疊檔案扔到眾人面前,“我們古陽監獄一共才二百四十七名重刑犯,居然有三十六名超過獄齡的還沒放出去,其中還有去年一個疾病去世的,剛才省領導已經開始關注這件事了,我的臉,我們古陽監獄的臉,這次都丟光了!”
“獄長!”一個負責人對監獄長道,“這些又不是我們一個監獄的問題,很多監獄都有超獄齡的重刑犯,我們根本處理不過來!”
“別的監獄我不管!”監獄長立刻拍著桌子道,“但是我們古陽監獄不允許有一起這樣的案例,現在你們放下手頭所有的工作,專心處理好這些事,三天,我最多給你們三天時間,必須處理完所有超獄齡的問題,該釋放的一個不留!”
三天後的中午,古陽監獄大門緩緩開啟,門口停著一輛邁騰車,柳下惠和冷漠正坐在車內看著門口,見門口走出來三四十個人。
柳下惠立刻開啟車門下車,朝著那群人看去,隨即立刻朝著一個人跑了過去,幫著他拿著手裡的東西,“父親,我來接你出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