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你走過去吧!”柳隆天立刻對沐東樓道,“我想一路上再看看!”
沐東樓自是求之不得,立刻點頭答應,柳下惠要和沐東樓、柳隆天一起走,柳隆天卻對柳下惠道,“不用送了,你還是和阿湛聊聊你未來的構想吧,現在也只有阿湛能幫上你的忙了!”
柳隆天說著推著沐東樓出了包間,柳下惠看著兩人的背影,心中一陣唏噓,不明白柳隆天最後那句話的意思,冷漠這時對柳下惠道,“我不放心伯父,我跟在他們後面吧,看著他們進了診所,我就直接回去。”
柳下惠聞言點了點頭,對冷漠道,“多謝你了!”
冷漠朝著柳下惠一笑,沒有說話,徑自跟著柳隆天和沐東樓身後而去,她心裡是想著,這兩人一個是柳下惠的親生父親,一個既是柳下惠的師傅,又是柳下惠的舅父,她當然要照顧好他們。
粱湛這時拄著柺杖走到門口,看著兩人的背影,也是一陣唏噓,最後一聲長嘆,對一側的柳下惠道,“本來還準備和你父親聊聊你和綺綺的事呢!”
柳下惠沒有說話,這時粱湛從懷裡拿出一章支票遞給柳下惠道,“這是《江湖名醫》雜誌的啟動資金,你看看夠不夠,不夠的話還可以聯絡我!”
柳下惠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數字,別說是啟動資金了,完全夠所有開銷了,立刻對粱湛道,“夠了,足夠了!”
粱湛看著柳下惠良久後這才道,“現在好了,你心中一塊石頭也應該放下了,好好的做你的事吧,其他的別多想了!”
柳下惠知道粱湛說這話的意思,他是擔心自己又想著為自己父親柳隆天翻案的事。
如果沐東樓沒和自己說那番話,柳下惠的確會去想這事,但是此時柳下惠心中已經不知道該不該再去做這事了。
此刻又聽粱湛對柳下惠道,“有些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你父親不想提當年的事,說明他對當年的事,還是沒有完全放下,所以我個人建議,翻案的事還是緩緩再說,如果你一定要做,也不要讓你父親知道,等他對外面的世界熟悉了之後,你再告訴他!”
柳下惠聞言握住粱湛的手道,“梁叔,我知道怎麼做,你放心吧!”
粱湛滿意地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是聰明人,一定會知道怎麼做的!”
柳下惠臨走的時候,梁翊綺去送的他,路上樑翊綺對柳下惠道,“忘了恭喜你了,你終於和你父親重逢了!”
柳下惠笑了笑,沒有說話,待梁翊綺回去酒店後,柳下惠立刻給Cotte打了一個電話,邀他出來喝一杯,順便說說《江湖名醫》雜誌社的事,Cotte立刻興奮的答應了。
等Cotte到了相約的酒吧,柳下惠立刻將粱湛的支票遞給Cotte道,“這筆錢應該足夠了,現在我可是將雜誌社完全交給你了,反正我也不太懂,該找什麼人,你自己決定吧!”
“這麼多錢?”Cotte難以置信地看著支票,隨即拿著支票彈了一下,對柳下惠道,“放心吧,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Cotte說著立刻對柳下惠道,“《江湖名醫》只是雜誌的名字,我們的雜誌社叫什麼名字?”
柳下惠聞言沉吟了片刻後,立刻道,“杏林雜誌社!”
Cotte聞言想了半天,英文中的杏林和中文的意思有點項佐,他一時沒有明白什麼意思。
柳下惠立刻對Cotte解釋了一下杏林的意思,Cotte立刻拍著桌子道,“很好,那就這麼決定了,你就等我的好訊息吧,我那幫夥計可早就打好了辭職信,在等我的訊息呢!”
Cotte和柳下惠喝了一杯後,立刻問柳下惠道,“冷小姐那邊怎麼說?我可是真心希望她能加入我們!”
柳下惠沉吟了片刻後,對Cotte道,“我相信她不會拒絕吧!”
柳下惠聞言立刻和Cotte握手道,“合作愉快!”說著又端起了酒杯,“為杏林雜誌社的誕生乾杯!”
“起司……”Cotte立刻端著酒杯和柳下惠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柳下惠和Cotte兩人喝完酒,靠著椅背,柳下惠在想著自己的父親,而Cotte已經在構想未來杏林雜誌社的前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