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不是還沒失事麼!”柳下惠鎮定地握住了乘務員的手,“這個時候乘客最需要的就是你們,你們都亂了,乘客還能指望誰?”
聽柳下惠這麼一說,乘務員心下頓時一凜,驟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危機訓練,這時立刻擦了一把眼淚,朝著柳下惠堅定的點了點頭。
柳下惠這才扶起乘務員,拿起自己的銀針,對乘務員道,“你儘量扶住老先生,不要讓他動,我來給他施針!”
乘務員不過二十出頭,西醫都沒去看過幾次,更沒見過中醫了,見柳下惠取出一陣比自己中指還長的銀針,愕然地看著柳下惠,“你真的要給他扎針?”
柳下惠點了點頭,示意乘務員扶住老者,待乘務員扶住老者後,這才在老者腦袋上的穴位摸了一下,迅速的扎進了一針。
一針剛扎完,機身又是一陣劇烈的顫動,機艙內的人又是一陣尖叫,包括扶住老者的乘務員。
柳下惠暗道好險,要是剛才施針的同時發生劇烈顫動,自己一針扎歪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柳下惠這時一手拿針,一手握住自己拿針那隻手的胳膊,朝著乘務員投去了一個堅定的眼神,“扶好了,繼續!”
乘務員從來沒見過一個人在大難來臨之前,不顧自己的安慰,居然還在想法救其他人的生命,看著柳下惠堅定的眼神,心中居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踏實感。
乘務員立刻扶正了老者,讓柳下惠繼續扎針,柳下惠一連在老者腦門上紮了五六針後,這才朝著乘務員點了點頭,隨即將老者腦袋上的銀針一一的拔除
老者咿嚶一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柳下惠和麵前扶著自己的乘務員後,又昏迷了過去。
乘務員見狀立刻緊張地道,“他沒事吧?”
“自然反應,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柳下惠收好銀針後,對乘務員道,“很好,辛苦你了!”
“辛苦你才對!”乘務員朝著柳下惠投去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
柳下惠這時才注意到,自己身前的這個乘務員長的居然如此美麗,不但身材姣好,而且面板白嫩,加上不知道是不是緊張的緣故,臉色有些泛紅,看上去居然別有一番風味。
柳下惠看著乘務員的眼睛,心中一凜,這時仔細看,才發現乘務員的眼睛居然有一點像魚默君,準確的說是眼神,那種對自己深信不疑的眼神。
乘務員見柳下惠看著自己痴痴的眼神,臉上不禁更紅,連忙扶著椅揹走了出來,站到柳下惠的一側,對柳下惠道,“很高興認識你,我叫……”
乘務員還沒說話,機身又是一陣晃動,乘務員一個站立不穩,立刻又往柳下惠身上撲了過去,柳下惠又是一把抱住了她,乘務員臉上不禁紅的發燙,早已經忘記了自己還置身危險之中,腦子想的卻是,這已經是柳下惠第三次抱自己了。
柳下惠還沒來得及多想,這時卻聽乘務長對眾人道,“現在地面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準備緊急迫降,大家都坐好了,不要慌張!”
乘客們聽到這話,更是一陣喧鬧,這時又有人叫道,“我孩子不住的嘔吐,呼吸都呼吸不了……”
柳下惠一聽到這話,立刻站起身來,扶著乘務員坐下,對眾人道,“有不舒服的都舉手,我是大夫,我一一給你們看看!”
有人聽到這話,立刻舉起了手,柳下惠立刻過去,檢查了一下那人,發現只是過度緊張,有些喘不過氣來,只是在他的幾個穴位上按摩了幾下,其他不少乘客也是同樣的情況。
至於那個孩子倒是有點危險,必須要扎針處理,又是那個乘務員過來,幫著柳下惠扶住了,由柳下惠扎針。
乘務長見如此,朝著柳下惠投去了感謝的眼神,又讓所有人帶上氧氣罩後,這才將機艙內的情況彙報給機長。
機長了解情況後,又與地面取得聯絡,開始準備緊急迫降。
柳下惠此時剛給小孩扎完針,舒了一口氣,這時才注意到飛機窗外的雲朵飛速的在往後上方閃去,顯然飛機已經開始在迫降了,這才坐到自己的位置,拿起氧氣罩帶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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