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天樺是同仁堂樂家第十三代傳人,但是他在京師的名頭完全不亞於當年同仁堂的祖師爺,因為同仁堂能有今天,完全是靠樂天樺的改革。
正因為如此,樂天樺中風,不但對於同仁堂來說是一件大事,就算是對整個醫藥業界也是一件蹦山之事,所以各界媒體以敏銳的嗅覺早已經察覺到了線索,雖然對此樂家一直守口如瓶。
好幾家報社、雜誌社的記者一直都埋伏在億城燕西華府別墅群附近,從樂家開始進進出出那麼多醫師,加上最近在北京醫學界名噪一時的龍玉壽和葉無道都相繼從樂家進出,媒體已經掌握了初步資訊,樂天樺病了。
聰明的媒體也已經從樂家請龍玉壽開始,料到樂天樺很可能是中風了,畢竟龍玉壽可是老年中風的專家,樂天樺沒中風的話,請龍玉壽做什麼?
而葉無道也是今年內京城醫學界的一顆奇葩,雖然葉無道這個人不善言談,而且不苟言笑,也很少和媒體打交道,甚至他的診金還出奇的貴,但是很奇怪,診金越貴就越能吸引那些達官貴人。
而且葉無道的醫術也相當了得,不少讓一些醫科院專家都頭疼的疑難雜症,到了葉無道手裡,都能化腐朽為神奇,加上葉無道最近進軍了女性保養品的市場,儼然成為了京城醫學界的一顆新星。
有龍玉壽和葉無道兩個不同年齡層次的醫學高手出面,媒體們本來以為,樂天樺就算一腳已經進了閻羅殿了,也應該被拽回來了。
但是媒體看到龍玉壽和葉無道離開樂家的時候,龍玉壽和葉無道臉上都沒有治好樂天樺的那種應有的成就感和喜悅感,很顯然,他們對樂天樺的病束手無策了。
當所有媒體以為樂天樺沒的救的時候,卻發現樂家的三個公子卻在別墅附近攔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要求他回樂家給樂天樺診治。
有些媒體是專業的醫學類的雜誌記者,對於京城附近這些有名的醫生都有些瞭解,但是卻從來沒發現這個年輕人是什麼出名的醫師。
一般來說,樂家這個時候請這個年輕人,說明這個年輕人來歷絕對不簡單,就算不是什麼醫學聖手,也是醫學聖手的學生之類的。
也有些雜誌已經秘密和總社的人聯絡上,找到了這個年輕醫生的相關資料了,當他們看完年輕人的相關資料後,這才恍然,自己原來自己這麼孤陋寡聞,這個叫柳下惠的年輕人居然如此的牛叉。
不過這些人是不會和其他雜誌社分享這條資訊的,在這個資訊時代,每一個先人一步的資訊,都是能轉化為金錢和地位的。
正當記者們為年輕醫生的來路頭疼的時候,他們又發現樂家的三少爺樂龍黔和翁家的人起了衝突,而且還打了翁家的管家。
對於媒體來說,這無疑是一條意外的收穫,有些連聯想的記者已經開始猜想翁樂兩家的恩怨情史了。
正當記者們在猜測翁樂兩家的恩怨情仇時,他們發現,樂家其他兩個公子也去了翁家,隨後居然有人將樂天樺也抬去了翁家。
所有記者們都蒙了,也加深了他們對翁樂兩家情仇的興趣,同時他們知道柳下惠也在翁家,也猜到了樂家人將樂天樺送去翁家很可能是讓柳下惠治病。
不少記者已經開始往翁家附近聚集,照相機和影片的鏡頭都對著翁家的別墅,以方便隨時捕捉最佳鏡頭。
此時的翁府內,柳下惠和翁玥茹已經上了二樓,樂天樺正躺在二樓面對夕陽的房間躺著,柳下惠正在幫著樂天樺把脈。
樂家三個公子和翁進辛此時也正在房間內,樂家三個公子看著柳下惠號脈居然只用一根拇指,都覺得有些奇怪。
不管怎麼說,樂家三個公子也是醫藥世家子弟,看過無數的中醫診脈,還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用拇指號脈的。
樂龍黔這時冷哼一聲道,“這傢伙在裝什麼呢,能不能好好號脈!”
樂龍軒沉吟了半晌,卻對樂龍黔和樂龍巖道,“我想起來了,二十年前,我曾經見過一個人也是這麼號脈的……那人叫柳什麼來著……”
樂龍巖眉頭一動,突然想起了一個名字,立刻脫口而出道,“柳隆天?”
“對,就叫這個名字!”樂龍軒立刻點了點頭,對樂龍巖和樂龍軒道,“當年老二你還在上學,老三還不會走路呢,沐東樓是來給我們母親看病的……”
樂龍巖聞言微微點了點頭,喃喃道,“這小子也姓柳,難道有什麼聯絡?”
樂龍軒也覺得奇怪,正猶豫間,卻見柳下惠已經放開了樂天樺的手,起身對樂家三個公子道,“樂老爺子的中風情況比較嚴重,我現在就要施針,但是有一點我要事先申明,如果你們不同意的話,我即可就要走!”
樂龍軒立刻對柳下惠道,“有什麼要求,你儘管說,我們能力範圍內,一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