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峰連忙對陶金道,“這丫頭是我們兄弟幾個找到的,還是我們送給陳總比較好吧?”
陶金聞言臉色一沉,瞪著張文峰道,“怎麼?張文峰,你不信任我?我送給陳總,自然也會說是你的心意!”
張文峰聞言冷哼一聲道,“上次你不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呢,你自己玩了送給陳總被陳總知道了,你卻說是我們乾的……”
“瞧你那點出息!”陶金聞言立刻朝著張文峰道,“上次那丫頭本來就不是好貨色,一看就是風塵裡打滾的,指不定就是她自己在陳總耳邊嚼耳朵根子的,怎麼能怪我?”
陶金說著又道,“而且上次那教訓之後,我怎麼敢再那麼做?”說著拍了拍張文峰的肩膀道,“放心吧,兄弟,我好就越是你好,這幾年我帶你跟著陳總,什麼時候虧待過你?”
張文峰聞言一陣悶哼,隨即冷笑一聲道,“陶金,既然你這麼說了,就別怪做兄弟的怪你了,這麼多年我幫陳總幹了多少事了,但是你每次都搶了兄弟我的功勞,你也得到不少好處了,你看看你現在穿金戴銀的,出門就是賓士小跑,人人見你都是陶總陶總的叫,你想過兄弟我沒有?”
陶金聞言面色一動,隨即哈哈一笑道,“兄弟,你都這麼說了,我能說什麼,但是你不是不知道,我跟陳總的時間長了,瞭解他的特性,你比較面生,很難引起陳總的注意和信任……這樣吧,我保證,這次辦妥了事情後,我一定在陳總面前多說你好話!”
“其他我不管,這次我想自己送給陳總!”張文峰這時對陶金道,“兄弟我也出來混這麼久了,也想有個機會出人頭地,陶總你現在已經是大東集團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了,也升到頭了,就算是讓一兩次功勞給兄弟,也沒什麼損失不是?”
陶金聽張文峰這麼說了,臉色一板,又點上一根菸,半晌沒有說話。
柳下惠在一旁裝昏,把兩人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從兩人的話中,柳下惠也知道了,原來是大東集團的陳冠東讓人來對付自己的,不用說肯定是和陳顯東有關了。
不過看來這個陶金和張文峰之間有些嫌隙,可能是這個陶金一直搶佔張文峰的功勞,搞的這個張文峰有些不樂意了。
而且柳下惠還聽出了另外一個資訊,就是大東集團的陳冠東可能還有其他特殊嗜好。
柳下惠這時微眯起眼睛,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翁貝茹,卻見翁貝茹聽了陶金和張文峰的話後,並沒有想象的那般害怕,而是一雙眼睛堅定地看著自己。
翁貝茹的眼神好像在告訴柳下惠,無論發生任何事,她翁貝茹都相信,只要有他柳下惠在,就不會出事。
柳下惠看到翁貝茹的眼神,心中頓時一動,用眼神告訴翁貝茹,她相信自己是沒有錯的。
翁貝茹本來見柳下惠醒了就沒有那麼害怕,後來見柳下惠繼續裝昏,知道柳下惠肯定是在想辦法逃跑,就更加不怕了,此時又見柳下惠投來這種眼神,心裡更加堅信,只要有柳下惠在,自己就能逃出去。,
柳下惠並不是給了一個眼神就不做事的,這時他手上已經在用力,想要掙脫手上的繩子,不過對方用的是電線綁縛的,比一般的繩子要結實了許多。
柳下惠雖然力道不小,掙的手脖子都發痛了,但電線依然還綁縛在自己的手上。
柳下惠知道想要掙脫手上的電線機會很渺茫,正在想其他辦法的時候,這時卻聽張文峰的一個手下,立刻上來一把抓起了柳下惠,“早覺得你小子不對勁了,原來是在這裝暈!”
柳下惠認得出這人就是被自己第一個用膝蓋直接撂倒的漢子,只見這貨一臉的憤怒,要不是張文峰和陶金都在,估計都快要抽柳下惠幾個大耳刮子才痛快了。
陶金和張文峰見狀都是一凜,陶金看了一眼柳下惠,隨即朝著張文峰道,“你不是說還要一個小時才醒麼、要不是我來看看,估計這小子都要逃走了!”
張文峰也沒想到柳下惠會這麼快就醒,立刻對陶金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用電擊棍,上次在東北一個比他還壯實的被電暈了,足足暈了三個小時呢!”
“少說屁話!”陶金這時立刻對張文峰道,“我帶這個女的走,你解決柳宗絮,不然別說領功了,去受罰吧!”
陶金說著就朝著翁貝茹走去,一把扛起翁貝茹就往屋外走去,張文峰見狀立刻攔住了陶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