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一臉莫名其妙地掛了電話,不知道楊然來京城是做什麼的,不過聽楊然說和領導一起來的,也猜到楊然估計是來京城公幹的。
柳下惠未及細想,翁進辛這時猶豫了半晌,對柳下惠道,“如果貝貝真的是樂瀟兒帶走的,我們是不是要聯絡一下樂家的人?”
“這個當然了!”柳下惠立刻對翁進辛道,“不過據我估計,樂瀟兒可能也不清楚實情,不然她明知道我們曉得她帶走了您女兒,還敢打來勒索電話,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翁進辛表示同意柳下惠的想法,翁進辛立刻拿起電話,剛準備給樂家的人打電話,這時座機響了起來,傳來秘書的聲音,“翁總,翁太太來了,現在在樓下!”
“子雅?”翁進辛聞言面色一動,喃喃道,“她已經不問公司的事多少年了,怎麼這個時候來公司了?”說著立刻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冠。
沒一會功夫,辦公室的房門就響起了敲門聲,敲門聲剛響,翁進辛還沒來得及說話,辦公室的門就開啟了,肖子雅一臉氣憤的站在門口。
翁進辛見狀面色一動,立刻上前道,“子雅,你怎麼來了?你身體不好,怎麼不在家好好休息?”
“我如果再在家休息的話,創世都被你貼給那狐狸精母女了!”肖子雅聞言立刻冷哼一聲,冷言看了柳下惠和翁進辛一眼,徑直走向總裁辦公桌前,一屁股坐到辦公桌前,拿著桌上的檔案隨便看了幾眼。
“子雅!”翁進辛聽肖子雅這麼一說,立刻走到辦公桌前,對肖子雅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又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
“這還要什麼風言風語?”肖子雅聞言放下手裡的檔案,抬頭看向翁進辛道,“你以為你這麼多年瞞得了我?”
翁進辛聞言一陣沉默,臉上一陣自慚和愧疚,卻聽肖子雅繼續道,“其實二十多年前,我就知道了,我只是看你和那邊沒什麼牽扯,而且對方還算識相,沒有找上門來,我也就當吃了啞巴虧了,一直也沒揭穿你,現在情況不同了,小孽種已經找上門來了,我如果再裝作睜眼瞎,我以後在京城那些太太圈子裡還有臉麼?”
“貝貝不是孽種!”翁進辛聞言臉色一動,立刻雙手用力地撐在桌子上,對肖子雅道,“她不是……”
“你……”肖子雅見翁進辛如此神色,臉色頓時也是一變,立刻拍著桌子站起身來,朝著翁進辛道,“當年你做出這樣的事,現在還理直氣壯了?”
“我……”翁進辛聽肖子雅這麼說,一時也無言以對,畢竟當年是自己對不起肖子雅在先,也的確是無理。
柳下惠站在當場有些尷尬,畢竟這是翁家的家事,自己作為一個外人在場,怎麼說都有點不合適,柳下惠立刻對翁進辛道,“翁先生,你說的事我考慮一下,我就不打攪了!”
翁進辛心想柳下惠在這裡也不太合適,所以點了點頭,“我再和你電話聯絡,樂家那邊就有勞你去聯絡一下吧!”
柳下惠點了點頭,剛準備離開,卻聽身後傳來肖子雅的聲音,“姓柳的,你先別走!”
柳下惠聞言止步轉身看向肖子雅,只見肖子雅一臉氣憤地看著自己道,“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要不是你帶那個孽種來,我們家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
“這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柳下惠一陣詫異,立刻對肖子雅道,“就算這一切是我引起的,不管怎麼說,翁貝茹也救了你的命,你不應該這麼說她!”
“我有求她幫我看病麼?”肖子雅此刻有些蠻不講理了,“天下這麼多醫生大夫,沒她我一樣能找到好大夫!”
柳下惠之前也見過幾次肖子雅,不過那時候的肖子雅身體一直不是很舒服,如今肖子雅病癒了,不想卻是如此模樣,柳下惠心裡甚至有了一絲後悔治好她的想法。
柳下惠朝著肖子雅悶哼一聲道,“如果真是這樣,翁太太你也不會受這麼多年苦了,我可以肯定的和你說,這個世上除了翁貝茹,沒人能治好你的病!”
肖子雅聞言冷哼一聲,顯然對柳下惠的話不屑一顧,不過還是道,“你也知道叫我翁太太?”
肖子雅說著朝著翁進辛一聲冷哼道,“一個外人都知道叫我翁太太,你有沒有把我當作你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