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和槐天昊等人出了警局後,柳下惠朝槐天昊握手道,“槐副部長,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要說謝謝的話,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槐天昊緊緊地攥住柳下惠的手,“一來謝謝你救了我兒子,二來是為人民群眾謝謝你,現在這世道人心不古,要是多幾個像柳大夫你這樣古道熱腸的人就好了,不管是大夫,還是任何行業,這都將是國之幸事,百姓的幸事!”
柳下惠對槐天昊道,“我們這個國家,這個社會,其實像我這樣的人大有人在,只是像槐副部長您這樣的官員太少了,要是全天下的官員都像槐副部長您這樣,我相信像我這樣的人會越來越多,反之則越來越少!”
槐天昊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握著柳下惠的手晃著道,“柳大夫你說的不錯,我國目前的形勢發展的確養了一批社會的蛀蟲,國家的敗類,但是柳大夫你也不能一葉障目,DANG的總體領導方向還是正確的,我們建國時間尚短,從落後國家炒經濟發展國家的過度中難免會存在一些問題,但是我相信這只是短暫的,希望人民監督我們!”
柳下惠見槐天昊到底是做領導的人,說出的話也是文縐縐的一套一套的,估計再和他客氣下去,他能和你拽一堆文出來,乾脆直接和槐天昊道,“嗯,希望槐副部長永遠不要忘記今天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和槐天昊告辭後,柳下惠和夏顏帶著學生們上了公交車,楊然見狀也立刻跟著上了公交車,朝著車下的楊彥超道,“爸,我和他們就一起先回去了!”
徐偉康見狀立刻也要跟上去,然而楊然就是為了防止他跟著,在要關門那一霎才上的車,等徐偉康發現,公交車已經開了出去。
徐偉康一路跟在公交車後面叫著,“停車……”
司機哪裡理他,楊彥超知道徐偉康對自己女兒楊然的心思,而且以前自己也的確是想讓徐偉康做自己的女婿,但是這次京城之行後,老楊局長徹底改變了這種想法。
楊彥超上前拍了拍徐偉康的肩膀,“小徐啊,慢慢來,有些事逼的太緊了,反而適得其反!”
楊彥超雖然改變主意了,但是畢竟徐偉康的父親是古陽市政法委的,也不能將話說的太直接。
徐偉康聽楊彥超這麼說,只好微嘆一聲,在一旁不再說話,獨自鬱悶著。
楊彥超這時轉身和槐天昊握手道,“老槐,我一會也要趕回古陽了,就不去和老領導告別了,你幫我和令尊說一下!”
槐天昊笑了笑對楊彥超道,“沒事,沒事,老爺子那邊我去說……不過有一件事要麻煩你了!”
“哦?”楊彥超聞言詫異道,“莫非是陳開笠這邊還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幫忙?”
“他?”槐天昊聞言搖了搖頭道,“這個老陳自己往槍眼上裝,海里的領導正在生氣呢,他倒好,自己跑去海里,去也去了,反省一下就好了,這傢伙倒好,過去還為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求情呢,這不是自己找事麼?”
楊彥超聞言微嘆一聲,這京城的官場比任何地方都要難琢磨,好在當面沒聽槐天昊他父親的,甘願留在古陽這種小地方了。
楊彥超這時問槐天昊道,“不是這事,還有什麼事?”
“是我兒子的事!”槐天昊立刻對楊彥超道,“子晗那小子本來就對醫學有興趣,當年是我和他媽一心想他子承父業,所以報了政治專業,不過我也看出來了,這孩子不是玩政治的料,而且強扭的瓜不甜,加上不久前水立方那事,這孩子對柳下惠崇拜的不得了,一心想拜他為師!”
“你是想讓我回古陽後幫子晗說說?”楊彥超聞言立刻道,“行,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楊彥超說完還作出一副肯定的表情,心中暗想,如果然然和柳下惠有戲的話,我就是柳下惠這小子的準岳父了,這件事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不想槐天昊卻對楊彥超道,“好話就不必說了,我也看出來了,你別看柳下惠這個人好像什麼都無所謂,其實他骨子裡原則性很強,如果不願意,就算是誰去說也不會給面子,所以我想讓子晗乘著寒假這段時間,去古陽住一段時間,讓他自己用誠意感動柳下惠,如果柳下惠願意,我就讓子晗常駐古陽,如果不同意,也好乘早讓這孩子死了這條心不是?”
楊彥超聞言立刻會意,對槐天昊道,“放心吧,子晗去了古陽就住在我家!”
“有老楊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槐天昊緊緊地握著楊彥超的手道。
……
柳下惠等人坐著公交車,轉了三個站點,終於到了京城火車站。
此時楊志軒正在火車站等著,一邊等著夏顏等人,還一邊和跟過來的記者玩捉迷藏。
柳下惠進了火車站,看到還有記者在,立刻又將帽子和墨鏡帶好,低著頭上了火車。
柳下惠剛上火車,就聽身後有人叫了自己一聲,轉頭看來,卻見楊凡和樂龍軒、樂龍巖正站在站臺上朝著自己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