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羨君並沒有端桌上的咖啡,這時看著柳下惠,是那種想看,卻又有點不敢正視的眼神,看了一會後,這才對柳下惠道,“我想你和建粵之間肯定有點誤會!”
柳下惠問魚羨君道,“是他讓你來的?”
“不是!”魚羨君立刻搖了搖頭道,“他不讓我來,怕你會傷害我,是我自己要來的,他不知道!”
“我和他之間的問題……”柳下惠這時道,“一時也說不清楚,說了也許你也不會信……”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魚羨君立刻對柳下惠道,“建粵剛才在樓上都跟我說了!”
“他都和你說了?”柳下惠一陣詫異,打心底不敢相信藍建粵會和魚羨君說實情,“他說什麼了?”
“我完全可以理解你!”魚羨君立刻對柳下惠道,“自己愛的女人愛上了別的男人,這種心情我想我明白……”
柳下惠一陣詫異,藍建粵真的說了?柳下惠還是半信半疑。
“不過柳先生……”魚羨君這時對柳下惠道,“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強的,而且建粵也沒有搶你的女朋友,我相信他,他不會這麼做的!”
“什麼?”柳下惠有點摸不著頭腦地看著魚羨君,“他搶我女朋友……”
“你不用不好意思!”魚羨君對柳下惠道,“建粵什麼都和我說了,你女朋友喜歡上他,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所以你不應該那樣對他!”
柳下惠有些無語了,立刻問魚羨君道,“他都是怎麼和你說的?”
魚羨君聞言連忙道,“就是你們當年的事啊……”說著將藍建粵在樓上和她說的事情,簡短的和柳下惠說了一下,最後道,“你不應該找建粵報仇,建粵沒有任何對不住你的,而且你也不應該因為自己失戀,而處心積慮的想要拆散我和建粵……”
柳下惠頓時明白了,原來藍建粵說的的確是實情,不過他說的角色完全被他調換了,在藍建粵的口中,自己扮演的是他藍建粵的角色,而他藍建粵在故事裡扮演的卻是自己。
柳下惠本來想立刻揭穿藍建粵的話,但是從魚羨君的口氣中聽得出,魚羨君很信任藍建粵說的話,如果自己將實情告訴魚羨君,她未必相信。
柳下惠這時問魚羨君道,“你的頭部最近是不是經常不舒服?”
魚羨君本來在和柳下惠說他女朋友的事,沒想到柳下惠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先是一愕,隨即想到柳下惠是個大夫,這才點了點頭道,“是有些不舒服,聽我家人說,我出過一次車禍,之後頭總是間接性的疼,而且不能去想事情,一去想就非常疼……”
柳下惠立刻對魚羨君道,“如果你不介意地話,讓我幫你號一下脈吧!”
魚羨君聞言一陣猶豫,她顯然對柳下惠剛才在樓上如鐵鉗一般握著自己的胳膊耿耿於懷,也不敢肯定柳下惠是不是想假借給自己診脈,再像和樓上一樣。
柳下惠也看出了魚羨君的擔心,立刻對魚羨君笑道,“剛才在樓上對不起了,你說的對,我女朋友的事,的確和藍建粵沒有關係,是我有些偏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