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粱湛聞言點了點頭,立刻對柳下惠道,“你在京城的事,我也知道一些,我也知道創世集團的老總翁進辛準備給你投資一家研究公司,所以我也想入一股,不知道世侄你意下如何?”
“既然我在京城的事你都知道,你也應該知道,翁進辛投資我的那家研究公司,並不是為了賺錢的,而是另有目的!”柳下惠對粱湛道,“梁先生向來只對錢有興趣,莫非對這種無利可圖的研究公司也有興趣?”
“我當然知道那家研究公司是翁進辛投資來,想給自己的病研發特效藥的!”粱湛笑著對柳下惠道,“而且你說的也沒有錯,我只對錢有興趣,絕對不會對無利可圖的東西有絲毫的興趣,所以既然我決定入股了,我就有辦法讓你的研究公司從無利可圖變得生金蛋的鵝!”
柳下惠聞言立刻站起身來,冷冷地看著粱湛,冷笑道,“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的態度!”
“我當然知道!”粱湛笑著點了點頭,抬頭看著柳下惠道,“你的脾氣和你老爸當年還真是一模一樣!”
“既然你知道,那我就告辭了!”柳下惠說著轉身就走,片刻也不想多留,不想卻聽身後的粱湛這時道,“難道你對綺綺做了那種事,就想這麼拍拍屁股就走人麼?”
柳下惠聞言心下一凜,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粱湛,這時服務員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粱湛端起自己那杯,朝著柳下惠笑了笑道,“年輕人,性子不要那麼急,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談不攏的生意,關鍵是找到談的切入點,現在我已經找到了,你是不是坐下來陪我這個老人家聊幾句?”
柳下惠聽粱湛這麼說,只好坐到粱湛的面前,卻沒有端咖啡杯,而是直接朝粱湛道,“如果你是想用我和綺綺的事,來威脅我,你的如意算盤未免打錯了!”
“嘖,嘖,嘖……”粱湛喝了一口咖啡,朝著柳下惠直嘖嘴巴,“你又說錯了,我並沒有打算用綺綺和你的事來威脅你,我只是作為長輩,想給你一個最忠誠的建議!”
“你不配做我的長輩!”柳下惠立刻對粱湛道,“從你出賣我父親和我師傅開始,你就應該知道有這天!”
“過去的事暫且不說,孰是孰非都已經是過往雲煙了!”粱湛聞言面不改色地對柳下惠道,“況且今天兩個當事人也不在,我和你也說不清當年的事,現在我要說的是你和綺綺,以及研究公司的事!”
柳下惠剛要說話反駁,卻見粱湛揮了揮手,示意柳下惠不要出聲,自己接著道,“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粱湛說著繼續道,“不管怎麼樣,綺綺現在懷上你的孩子的事,是你我都不可否認的事實了,我們不去談我和你父親還有你師傅的那些事,光是就這件事,我應該就是你的準岳父了,這樣也算是你的長輩了吧!”
柳下惠聞言又要說話,依然被粱湛阻止了,粱湛接著道,“你先聽我說,我也是男人,男人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都不是問題,問題是這個男人玩完了,是不是知道回家,剛才那個女警,還有以前市臺的那個記者,還有陽湖學院的那個校醫,我都可以當作不知道,但是你要娶的女人,只能有一個,就是我家綺綺……”
粱湛說到這裡,立刻坐直了身子,身子微微靠前,看著柳下惠道,“如果要娶我的女兒,你光憑你的醫德,能養活她麼?再說一句其他的,就算你不娶綺綺,娶其他女人,難道別的女人就不要過日子了麼?”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看重錢!”柳下惠這時終於忍不住朝粱湛道,“包括你的女兒綺綺!”
粱湛聞言反而笑了,看著柳下惠道,“年輕人,你把世間一切都看的太簡單了,這個物慾橫流的世道,你說說什麼不和錢有關,你真以為光憑你的一腔熱血和所謂的醫德,就能拯救這個世道?”
粱湛說著看向窗外的行人,對柳下惠道,“你看看這些行人,匆匆忙忙的都是為了什麼?別告訴我,他們是為了宣揚道德,他們都是為了錢,現在看來你和你的父親一樣讓人覺得可笑!”
柳下惠聞言立刻拍著桌子站起身來,朝著粱湛道,“可笑的人是你,你不但可笑,而且可悲,你用你物慾橫流的眼睛去看世人,當然把世人看的都和你一樣,不否認這個世道錢很重要,但正是因為如此,醫德情操這些最古老的東西,才更加難能可貴!”
柳下惠說到這裡,又對粱湛道,“當然了,對於你這種唯利是圖的人,自然不會理解這些的,我說這些不過是對牛彈琴罷了!”
柳下惠說完轉身就走,不想粱湛這時站起身來,朝著柳下惠道,“柳下惠,我是看在綺綺的面子上,才給你一次機會,你不要自己親手斷送這個機會,日後你會後悔的!”
柳下惠轉頭對粱湛冷冷一笑,表示他對粱湛的言談舉止,甚至是粱湛這個人嗤之以鼻,冷笑之後還是出了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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