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貝茹看著柳下惠在通著電話,完全聽不懂柳下惠在說什麼,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這時卻見柳下惠掛了電話,回頭對翁貝茹說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哦!”翁貝茹聞言一愕,隨即點了點頭,不過眼神中似乎有些不捨地看著柳下惠。
柳下惠看得出翁貝茹的眼神,隨即看了一眼包間裡的翁進辛和翁貝茹的母親倪雅,立刻又對翁貝茹道,“伯父伯母應該沒什麼事了,如果有事再給我電話!”
柳下惠說著見翁貝茹一點沒有開心的樣子,立刻上前拍了拍翁貝茹的肩膀,“怎麼了?伯父伯母能像現在這樣已經很難得了,你不開心麼?”
“哦,沒有!”翁貝茹立刻朝著柳下惠搖了搖頭,隨即一笑道,“你有事就先走吧!”
柳下惠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包間裡的翁進辛和倪雅後,這才出了海鮮灣,叫了一輛計程車,既沒有回診所,也沒有回陽湖學院的宿舍,而是去了尹義的住處。
尹義聽著有人敲門,立刻將房門開啟,見柳下惠來了,立刻讓開讓柳下惠進門,隨即看了一眼柳下惠的身後,這才將房門關上。
柳下惠見尹義這麼小心,立刻詫異道,“你還怕我被人跟蹤還是怎麼的?搞的和諜戰片一樣!”
“可不是麼!”尹義請柳下惠坐下後,立刻給柳下惠倒了一杯紅酒,遞給柳下惠後,又給柳下惠點上一根香菸,這才對柳下惠道,“剛才高富帥給我打電話了,說魚澤凱的人一直在跟蹤他們三個,他們三個現在分開行動了,為了以防萬一,明天中午前,就不和咱們見面了!”
柳下惠聞言點了點頭,“這次能讓魚澤凱入網,也是巧合,是得小心點,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下次指不定等到什麼時候呢!高富帥的確是老手了!”
“那小子!”尹義聽柳下惠說道高富帥不禁搖了搖頭,“那小子就是個忽悠,從我見他第一面就覺得這小子說話太水了,也就魚澤凱那傻吊信他!”
柳下惠聞言笑了笑,心中暗道誰說不是呢,不過從魚澤凱會犯這種低階錯誤也能看出,魚澤凱有多恨自己。
柳下惠想著立刻問尹義道,“對了,你是怎麼找到那個姓喬的騙子的?”
“我找張譽麟聊了聊,聽他說了外貌特徵,我就想起來是誰了!”尹義立刻對柳下惠道,“這老小子原來就是我們遼東集團的員工,專門負責審查人參品質的,後來因為監守自盜被我們遼東集團開除了,開除了之後,就自己搞了一些關於人參的批發生意,後來經營不善倒閉了,就幹起了這坑人的買賣了!”
柳下惠不想這騙張譽麟的喬騙子還是遼東集團的老員工了,暗道還真是無巧不成書了。
卻聽尹義繼續對柳下惠道,“找到這小子還多虧了我一個朋友小薛了,他一直和姓喬的有些聯絡,我就拖他找到了老喬,原來這老王八蛋騙了張譽麟以後,一直還窩在古陽呢,騙來的錢還了欠款之後,也不剩幾個錢了,正籌謀著找下一個冤大頭呢!我就讓小薛給這小子捎話了,只要他幫這個忙,他騙張譽麟的事不但可以既往不咎,而且我們還會幫他還債之餘再給他一筆錢,如果他不幫忙的話,不但會深究張譽麟被騙的事,就是幾年前他在遼東集團監守自盜的事,也會一起追究,這老王八蛋這才答應了下來。”
柳下惠聞言點了點頭,“對付這種人就應該這樣,不過這傢伙晚上的表現應該還不錯,不然魚澤凱也不會那麼容易上鉤了!”
尹義聞言哈哈一笑道,“還是柳大夫你的劇本寫的好,加上一個老騙子和一個小騙子不錯的演技,這個計劃才可以算得上天衣無縫!”說著立刻朝著柳下惠道,“柳大夫,你要是不幹大夫這一行,開始行騙的話,我估計沒幾個人能不被你騙到的!”
柳下惠笑了笑,沒有回應尹義的這個問題,這時對尹義道,“這件事我就不參與了,全權交給你負責了!”說著立刻站起身來,走向門口,“我就先走了!”
柳下惠走到門口這才轉頭對尹義道,“這個世界上,我從來不相信有什麼天衣無縫的事,所以你也要加倍留心了!”
尹義聞言立刻點了點頭,對柳下惠道,“放心吧,我知道的!”說著立刻又對柳下惠道,“柳大夫,再坐一會吧?這麼快就走?”
柳下惠這時朝著尹義的臥室門口看了一眼,對尹義道,“還是讓林雨出來吧,誰還不知道你們的事?”
柳下惠說完就走了,尹義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進了電梯,這才恍然,柳下惠剛才說的不信世上有天衣無縫的事,原來是一語雙關,既是說這次的行動,也是說尹義將林雨藏在臥室的事。
尹義尷尬的一笑,關上房門後,卻見林雨穿著一件睡衣,站在了臥室的門口,看著尹義道,“柳大夫知道了?”
“知道就知道唄!”尹義立刻朝著林雨跑了過去,一把將林雨抱了起來,“反正你遲早也是咱媳婦!”
……
翌日中午,古陽郊區的某民宅外駛來一輛黑色的賓士車,從車裡走下三個人,為首的西裝革履,帶著一副墨鏡,嘴裡叼著一根雪茄,正是魚澤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