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說著,腦子甚至都能想起當年,魚羨君還一直在自己面前說自己的老外小姨夫如何如何對自己小姨好,還要自己好好學學老外小姨夫呢。
“恩愛?”閆問閔聞言也停住了腳步,轉頭看了一眼柳下惠,冷聲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恩愛這個詞麼?”
柳下惠知道閆問閔肯定是受了感情的挫折,這時治好對閆問閔道,“他沒有珍惜你,是他的損失……”
“不要對我說這些,也不要對我提起他!”閆問閔立刻朝著柳下惠厲聲道,隨即又看著柳下惠,“你和羨君當年也不是校園裡眾多人羨慕的一對麼?而如今呢,一個躺在病床上,一個束手無策,恩愛就能解決這些麼?”
柳下惠沒有說話,只是聽著閆問閔說完後,這才道,“世事往往就是如此,但是也不能因為挫折而放棄感情,甚至不相信感情……”
“談不上放棄,也談不上不相信!”閆問閔知道自己有些失態,這時清了清喉嚨後,才對柳下惠道,“放棄是因為曾經擁有過,不相信也是因為曾今深信過……”
閆問閔說著微嘆一聲,這才問柳下惠道,“這些年過去了,你還是老樣子……”說著又仔細地看了一眼柳下惠,“比以前黑了,也壯實了不少!”
柳下惠朝著閆問閔笑了笑,至少現在的閆問閔,讓他多少想起了以前在英國留學時遇到的閆問閔一樣,只是臉上留下的歲月痕跡,和眼神中的滄桑,卻預示著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閆問閔見柳下惠沒有說話,這時繼續對柳下惠道,“你近期的報告我也有看過,你應該有辦法救羨君不是麼?”
“暫時沒有!”柳下惠對閆問閔道,“羨君的情況比較複雜,也比較特殊,我必須要爭取時間研究出奇立嵩的特性,才能有十足的把握!”
閆問閔聞言一臉地失望,這時道,“連你都沒有辦法?真不知道羨君還要受多久的罪,這個孩子從小就沒有父母,受的罪太多了……”
“所以……”柳下惠這時立刻對閆問閔道,“羨君回海南之後,請小姨你多照顧她,我一想到辦法,就立刻去海南……”
閆問閔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對柳下惠道,“這些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但是我擔心的是,一旦羨君回了海南,就算你以後有辦法救治羨君,魚世忠估計也不會讓你再見羨君了,羨君已經被魚世忠安排和藍家的藍建粵訂婚了……”
閆問閔說著這時立刻又問柳下惠道,“對了,聽說藍建粵失去了一條腿?他在不在這間醫院?”
“他精神方面有些問題!”柳下惠這時對閆問閔道,“現在在精神科接受治療……”
閆問閔聞言又是微微一嘆,這時對柳下惠道,“其實不管藍建粵對你如何,他對羨君是真的很好……”
“很好?”柳下惠聞言臉色一動,立刻對閆問閔道,“很好會讓羨君長期服用含有奇立嵩的藥物?很好會害的羨君可能一輩子都躺在病床上?”
“宗絮!”閆問閔這時又是一嘆,對柳下惠道,“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款義大利的藥會含有奇立嵩,也許……這些都不是他的本意,所以你不要恨藍建粵……”
“我沒有恨他……”柳下惠這時對閆問閔道,“小姨,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怕我走錯路,你放心吧,我現在只想儘快能找到治好羨君的辦法,其他的人和事,我一概都不想管……”
“這樣就最好了……”閆問閔鬆了一口氣,對柳下惠道,“對了,澤凱的事魚世忠也知道了,這次他估計在古陽呆不下去了,接下來古陽分公司可能會重新選一個總經理過來,有可能是魚世忠的二兒子魚澤亨……”
“魚澤亨?”柳下惠聞言眉頭一動,怔怔地看著閆問閔道,“就是魚世忠的那個商業怪才兒子魚澤亨?”
“嗯……”閆問閔立刻點了點頭,對柳下惠道,“另外還有一個訊息,本來我不該告訴你的,這屬於養生堂內部的商業決定,不過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魚澤亨上任後的首要任務,就是要收購你的杏林春……”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動,如果是魚澤凱負責這個專案的話,柳下惠大可不必擔心,但是這個魚澤亨和魚澤凱雖然是堂兄弟,為人處事卻截然不同。
以前在英國留學的時候,柳下惠就曾經聽魚羨君和自己說過,魚澤亨在二十歲時,就曾經成功的幫養生堂掃清了海南已經粵閩地區的一切障礙。
而且魚澤亨若是要收購一家企業的話,他的辦事方法會相當極端,先是會用商業手段促使這家企業走投無路,然後再以壓榨式的方法進去拆散收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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