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和高銘走出實驗室的時候,所有記者都圍了上來,而且記者人物遠比柳下惠進實驗室之前要多的多,不少記者是看到別嫁媒體有新聞後,立刻臨時決定趕赴現場的。
翁家的四個女人也都站起身來,她們根本擠不過那些如狼般的記者們,只能用期待地眼神看著柳下惠,直到柳下惠和高銘宣佈實驗成功後,四個女人都是熱淚盈眶,相互擁抱。
在柳下惠和高銘接受記者採訪的同時,一個實驗室裡的研究員已經換上了便服,帶著一定鴨舌帽,拿著柳下惠和高銘的成果,從後門出了研製中心。
後門那裡早就有一輛黑色的賓士車在等候著,見那人出來,車窗立刻開啟,沈哲宇帶著墨鏡,看了一眼那人,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遞給了那人,那人接過支票看了一眼,立刻將口袋的藥瓶遞給沈哲宇。
沈哲宇拿過藥瓶,摘掉墨鏡,對著太陽看著藥瓶裡橙黃色的液體,微微晃了晃,立刻又帶好墨鏡,收好藥瓶,對那送藥瓶的人道,“那筆錢夠你這輩子花的了,我不想再在中國看到你!”
那人立刻塞好支票,朝著沈哲宇道,“放心吧,我早就定好了機票,我現在就去機場,永遠不會回中國了!”
沈哲宇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朝著前座的駕駛員道,“開車!”
由於記者的人數超過了柳下惠和高銘的預期,醫藥研製中心的會客廳根本呆不下,索性記者招待會就在醫藥研製中心的門口舉行,門口的停車場上到處都是記者,都出都是閃光燈。
路上的行人一度以為這裡要舉行什麼節目,不少閒來無事的群眾紛紛過來圍觀,一時間醫藥研製中心的門口人滿為患,人群直接排到了路上,造成了交通堵塞。
而此時翁家的四個女人則是去了實驗室一側的病房裡探望翁進辛,翁進辛剛做完實驗,麻醉效果還沒有退,四個女人則是分別坐在他病床的兩邊。
等翁進辛醒來,看到四個女人,什麼話也沒有說,朝著病床兩邊伸出了手,四個女人都抓住了翁進辛的手,翁進辛這一刻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醫藥研製中心外,記者不住地對柳下惠和高銘提出問題,都是關於老年痴呆症特效藥的,柳下惠都對答如流,當有記者問到專業機密的時候,柳下惠笑著道,“至於特效藥的配方,目前只有我們杏林春獨一家有,你覺得我會不會說出來?”
門前記者都哈哈一笑,覺得這個記者的問題問的忒傻,而也就是同事,在場不少記者的手機都響了起來,不少記者接完電話後,臉色都是一變,詫異地看著柳下惠。
柳下惠也看到了這些記者臉色的不對,也就是在這時,立刻有記者道,“柳大夫,我們剛剛收到了訊息,說韓國鍾根堂也研究出了老年痴呆症的特效藥,而且已經註冊的專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下惠聞言和高銘對視了一眼,兩人顯然都有些莫名其妙,高銘立刻問記者道,“鍾根堂也研究出了老年痴呆症的特效藥?你開什麼玩笑,這款特效藥是我們杏林春經過無數個熬夜,無數個研究員的結晶,鍾根堂在古陽連辦公大樓都沒蓋好,更別說是研究室了,他們怎麼可能研究出特效藥?”
“剛才那位同仁說的沒錯!”有記者立刻對柳下惠和高銘道,“不止他接到了訊息,我們也都接到了訊息!”
立刻又有不少記者開始附和,都說自己收到了鍾根堂也研究出老年痴呆症特效藥的訊息。
高銘這時也頭疼了,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道,“柳大夫,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鍾根堂真的研究出什麼特效藥了?”
“你剛才不是說的很明白麼?”柳下惠立刻冷笑一聲道,“不知道這個沈哲宇在搞什麼鬼?但是絕對沒這麼簡單!”
立刻有記者開始問柳下惠道,“柳大夫,高大夫,是不是鍾根堂研究出來的特效藥和杏林春的不一樣?”
“要麼沒人研究出來!”柳下惠立刻對這個記者道,“要麼就在同一天研究出來,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您的意思是,鍾根堂的訊息可能有假?”記者立刻對柳下惠道,“但是放出這條訊息的可是鍾根堂的名譽顧問,古陽分社的總負責人,沈在弦沈先生!”
柳下惠一陣沉吟,他還沒搞懂沈在弦在搞什麼,這時心中一動,立刻拉過高銘,在他耳邊低聲道,“你回去看看試驗的藥品還在不在?”
高銘也意識到了什麼,立刻轉身進了醫藥研製中心,大約一刻鐘左右,柳下惠接到了電話,高銘對柳下惠道,“柳大夫,藥品不見了,而且劉志國也不見了,應該是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