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然說著也提著行禮跟了進去,徐偉康無奈一笑,看了看附近的海景,一陣唏噓之後,擦了擦額頭的汗,“三亞的天氣還真熱啊!”
三人辦了入住手續後,各自在房間收拾東西,柳下惠沒帶幾樣東西,只是簡單的幾件換洗衣服,很快收拾好了之後,走到陽臺開啟窗戶,看著遠處的海面。
柳下惠怔怔地看著發了一會呆後,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閔姨,我已經到三亞了,羨君怎麼樣了?”
“還是老樣子!”閆問閔在手機裡對柳下惠道,“你來了,是不是已經有辦法治好羨君了?”
“還不清楚!”柳下惠對閆問閔道,“上次研究老年痴呆特效藥的時候,我已經瞭解了奇立嵩的特性,相信這次來了,再綜合一下羨君現在的情況,應該能找到相應的辦法!”
“那就好!”閆問閔點了點頭,隨即微微一嘆道,“怕就怕現在你根本見不到羨君啊!”
“嗯?”柳下惠聞言哼了一聲,隨即道,“就算魚世忠再看不起我,他也不會枉顧羨君的病吧?”
“你可能還不清楚魚家現在的情況!”閆問閔對柳下惠道,“魚世忠已經基本算是退居二線了,魚家裡裡外外現在是魚澤亨說了算!”
“怎麼回事?”柳下惠還真不清楚這些,詫異地問閆問閔道,“魚世忠還不到退休的年紀吧?”
“年紀是不到!”閆問閔對柳下惠道,“但是身體情況到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有輕微腦血栓,還有糖尿病……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正好古陽分公司的計劃放緩之後,魚世忠乘機讓魚澤亨留在海南,培養他進了董事局,有意讓他繼任董事會主席呢!”
柳下惠一陣沉默,沒有說話,卻聽閆問閔這時問柳下惠道,“對了,你的傷沒什麼大礙吧?”
“沒事!”柳下惠立刻對閆問閔道,“多謝閔姨擔心了!”
“真想不到會是墨昶找人殺你!”閆問閔立刻又對柳下惠道,“難怪前一陣子都見不到他人,連澤凱都被魚世忠調去非洲分公司了!”
“魚澤凱也去了非洲?”柳下惠一陣詫異,心中暗自奇怪,藍墨昶出了事跑路是應該的,魚澤凱沒理由陪藍墨昶一起亡命天涯吧?
“是啊!”閆問閔立刻對柳下惠道,“我也很奇怪,而且兩人走的都很急,當天決定當天就走的!”
柳下惠沒有說話,這時卻聽閆問閔道,“在澤凱走之前,我聽管家說,魚家三父子在書房裡吵的很厲害,看澤凱的樣子好像不是很願意離開,是魚世忠逼著他走的!”
柳下惠聞言心中一動,“莫非買兇殺我的真兇是魚澤凱?不然魚家大少怎麼可能跑去非洲受苦?”
“我也是這麼想的!”閆問閔立刻對柳下惠道,“不過這也是猜測,畢竟魚世忠是以公務的名義調澤凱去的,誰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麼,我曾經試探過澤亨,不過他很精明,從他嘴裡根本探不到任何口風!”
柳下惠聞言沉吟了片刻,這才對閆問閔道,“還是等我們見面再說吧!”
“最近養生堂人士大調動,很忙!”閆問閔立刻對柳下惠道,“暫時只怕沒有什麼時間見面,你先安心住著,把賓館的地址告訴我,我一有時間就去找你!”
“養生堂人士調動?”柳下惠詫異道,“怎麼沒有任何跡象顯示啊?”
“如果外界知道這條訊息,豈不是影響養生堂的股價?”閆問閔立刻對柳下惠道,“就連老股東黃潤賢都被擠出董事局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會走路風聲?”
“看來魚世忠這次是鐵了心要給魚澤亨鋪路進董事局了!”柳下惠聞言道,“難道他身體真的差到這個程度了?”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閆問閔立刻對柳下惠道,“現在魚世忠什麼事都交給魚澤亨管理,我現在除了公司內部的事,魚家的事也知道的很少,接近魚世忠的機會也不多,唉……還是等見面再說吧,秘書叫我去開會了,估計又有人員變動了!”
柳下惠剛應了一聲,就聽到電話裡的忙音,收起手機,心中卻在想著閆問閔說的事,養生堂如此頻繁的人士變動,看來魚澤亨對養生堂主席的位置,也是勢在必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