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馬志偉的話很有道理,但是魚澤亨也不能不防範,必須在柳下惠主動來找自己之前,自己做好一切防備。
果不其然,在一個月後,魚澤亨已經差不多就快忘記這件事的時候,秘書往自己的辦公室裡打來了電話,“魚總,有一位姓柳的先生找您!”
魚澤亨聞言心中一陣猛顫,不過他並不慌張,該來的總會來,況且這一個月來,就當柳下惠在醫院陪著魚羨君,等著她恢復的時候,自己做了無數的準備。
在這一個月內,魚澤亨將養生堂的高層進行了大換血,所有和自己意見相左的人,全部被踢出了高層管理團隊。
也就是在魚澤亨坐在養生堂總裁位置的一個星期後,韓國鍾根堂方面派出代表來三亞,和養生堂簽署了注資合約,而且高調的請了三亞以及全國的媒體進行宣傳。
一個星期內,股票瘋狂下跌的養生堂,在這一天徹底迎來了新生,由於鍾根堂的資金注入,當天股市一開盤,養生堂的股票就升值比以前最高值還高几毛錢的價位。
魚澤亨雖然坐在總裁的位置上,但並不是一帆風順的,由於他的鐵腕手段,養生堂的大部分股東開始撤資,加上高層人員的頻繁調動,一度將養生堂帶到了懸崖邊上。
魚澤亨也不是絲毫沒有壓力,他只是在等,在等這個可以扇所有不看好他繼任養生堂總裁位置的人的嘴巴,而事實證明,他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
魚澤亨不禁是在養生堂的公司大換血,而且為了針對柳下惠所說的魚世忠的遺言,他也做了不少準備。
首先是請人調查當天值班的主治黃醫生,請他吃飯,給他送重金,誘他說出魚世忠臨終前說的遺言。
黃醫生受了魚澤亨的錢,只好把當天的情況如實的告訴魚澤亨,“魚先生,其實當天魚老先生病重的時候,我還沒認出柳下惠,所以當時的精力全部集中在柳下惠身上了,魚老先生的確和柳下惠說了很多的話,但是我聽到的並不多,只有一點點!”
魚澤亨立刻對黃醫生道,“不管多少,把你知道的說出來!”
黃醫生對魚澤亨道,“當時魚老先生的情況很不穩定,根據柳下惠後來說,是他用銀針強行封住了魚老先生的幾處大穴,才拖延了魚老先生的死亡時間!”
魚澤亨有些不耐煩地道,“不要說這些沒用的,我只想知道我爸到底和柳下惠說了什麼!”
“當時魚老先生說話斷斷續續的!”黃醫生立刻對魚澤亨道,“我只聽到,魚老先生讓柳下惠看好養生堂,輔佐魚小姐管理好養生堂……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魚小姐?”魚澤亨聞言眉頭一緊,“羨君姐?”想到這裡,心中一聲冷哼道,“老不死的,你寧願把養生堂交給魚羨君,也不願意給我?”
魚澤亨想著立刻對黃醫生道,“當時除了你在場,還都有誰在?把名單和聯絡方式留下!”說著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黃醫生道,“這裡的三百萬就是你的了!”
黃醫生看著桌上的支票,又想到自己已經收了魚澤亨兩百萬了,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和寫幾個名字和電話號碼,就能輕鬆的賺五百萬,立刻把當天在場的人名單寫給了魚澤亨。
寫完後,黃醫生對魚澤亨道,“其中一個醫生是我們醫院的腦專科醫生,這個比較好找,另外兩個都是實習醫生,可能難一點!”
魚澤亨拿過紙條,就對黃醫生道,“你可以走了!”
黃醫生拿著支票塞進口袋,立刻就準備離開,卻聽魚澤亨在他身後道,“如果有一天因為此事對簿公堂,你知道你該怎麼說了?”
黃醫生聞言臉色一動,連忙轉身問魚澤亨道:“對簿公堂?”
“怎麼?”魚澤亨看著黃醫生道,“你害怕了?”
黃醫生連忙道,“我只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其他什麼事我都不會問,也不想管!”
魚澤亨聞言冷哼一聲道,“現在不想管已經遲了!”魚澤亨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照片扔給黃醫生,“現在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你收我錢的時候已經被人拍照了!”
黃醫生看著滿地的照片,都是自己之前收魚澤亨好處時被人抓拍的,臉色頓時一動,立刻從口袋掏出那張支票,遞向魚澤亨,“這錢我不要了,另外那兩百萬,我回去後立刻還你!”
“你覺得走到這一步了,還可能回頭麼?”魚澤亨看了一眼黃醫生手裡的支票,冷笑道,“錢我有的事,就看你有沒有能力從我手裡賺!”
黃醫生頓時額頭冷汗就下來了,卻聽魚澤亨這時對黃醫生道,“其他幾個人你幫我聯絡著吧,錢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錢能夠解決問題,你明白我的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