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先在隔壁騰出了一個房間給翁貝茹休息,又抱來了一床被子給翁貝茹蓋上後,才領著柳下惠去了祠堂取藥。
柳下惠跟在主人的後面,兩人都撐著油布傘,走到大概一里地才到了所謂的祠堂,進去後,直接繞過前面的祖祠,到了後面的一個類似倉庫的地方。
主人帶著柳下惠進去,柳下惠剛進門就聞到一股藥香味,主人不懂藥理,讓柳下惠自己抓藥,柳下惠挑了幾副針對翁貝茹風寒的藥後,這才和主人回了住所。
柳下惠讓主人幫著煎藥後,喂著翁貝茹吃了藥後,這才讓翁貝茹好好休息,一直看著翁貝茹睡著之後,這才去了隔壁。
柳下惠先是和主人閒聊,得知主人名叫索朗,是藏族人,這個村子也不叫紅霞村,而叫德吉村,漢語的意思就是平安幸福的意思。
柳下惠和索朗閒侃了一會之後,這才問索朗道,“紅霞村的瘟疫到底是怎麼回事?”
“具體誰也不清楚!”索朗對柳下惠道,“本來我們村也有些疫症,據說是村裡的達哇去過紅霞村以後傳染上了,後來又傳染給了村民,後來好在有兩位活菩薩來了,幫我們都看好了病,他們就去了紅霞村!”
柳下惠聞言看了一眼索朗,隨即問索朗道,“你也染過疫症麼?”
索朗立刻點了點頭,“當時還蠻嚴重的呢,渾身高燒不下,還出紅疹,上吐下瀉的,好在有兩位活菩薩,不然我這條小命也就不保了呢!”
柳下惠立刻問索朗道,“索朗大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讓我幫你號脈看看?”
“當然沒問題!”索朗聞言立刻笑著對柳下惠道,“剛才從你能自己幫你媳婦抓藥,我就知道你也是個大夫了!”
柳下惠笑了笑,不置可否,立刻伸手用拇指搭在了索朗的脈搏上,索朗見柳下惠的號脈手法,立刻詫異地道,“兩個活菩薩也是這麼幫人號脈的,你們是活菩薩的傳人?”
“是啊!”柳下惠笑著點了點頭,“他們一個是我師傅,一個是我爸爸!”
索朗聞言一陣激動,“原來是活菩薩的徒弟和兒子啊,那你可就是小菩薩了……”
“你先不要說話!”柳下惠說著隨即靜下心來聽著索朗的脈搏,發現索朗的確在前不久有過一次大病,而且症狀和他自己剛才介紹的一樣。
柳下惠鬆開了手,索朗在一側連忙問東問西,都是問和沐東樓還有柳隆天有關的問題,柳下惠也沒有回答。
柳下惠心中奇怪,這種疫症雖然發作起來比較難辦,但也是一般山區容易頻發的普通瘟疫,就算是病源地是紅霞村,但是也不可能會嚴重到要封鎖整個村落啊。
柳下惠想了一會,不得所以,索朗見柳下惠沒說話,還以為是因為自己太熱情了,所以惹柳下惠反感了,只好起身對柳下惠道,“小菩薩,你也應該累了,先去休息吧,明天我帶你去紅霞村!”
柳下惠聞言立刻對索朗道,“那就多謝索朗大哥了!”
索朗聞言一笑,立刻對柳下惠道,“你也不是別人啊,是活菩薩的徒弟和兒子,幫你是應該的!”
柳下惠和索朗又簡單地聊了幾句後,這才去了翁貝茹那屋,翁貝茹此時吃了藥,睡的正香,不過額頭已經開始發汗了。
柳下惠立刻拿著毛巾幫翁貝茹擦去額頭的汗,隨後就趴在翁貝茹的床邊休息。
翌日柳下惠醒來的時候,翁貝茹已經不在床上了,自己身上還蓋著意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