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說什麼?”盧峻笠這時笑著坐起身來,朝著柳下惠道,“我的目的這麼明顯,你看不出來麼?我好心成全你……”
“少他媽廢話!”柳下惠聽盧峻笠如此,立刻厲聲對盧峻笠道,“如果你不說,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柳下惠說著拿著石塊,在盧峻笠的腳上用力一砸,頓時聽到了骨頭斷裂的聲音,盧峻笠一聲慘叫,額頭的冷汗如雨,在地上一陣打滾。
而這時幾個女人也揭開了嘴上的膠布,頓時山洞裡又是慘叫,又是**聲,交織出一股異樣的聲音。
柳下惠心中一陣著急,見幾個女人身上就和從河裡剛撈出來的一樣,知道幾個女人此時一定也很痛苦,這時立刻將盧峻笠一把拖出了山洞,就和盧峻笠剛才拖走趙營長一樣。
盧峻笠的腦袋在山壁上撞來撞去,痛的不住悶哼,出了山洞,卻又露出了笑容,“你折磨我也沒有用,你要麼做聖人,看著你的女人一個個慘死,要麼就別沽名釣譽,進去吧……”
柳下惠沒等盧峻笠說完,立刻一腳踢在盧峻笠的襠下,痛的盧峻笠臉色發紫,渾身出汗,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柳下惠這時看到趙營長躺在不遠處,立刻過去檢視了一下趙營長的傷勢,趙營長依然昏厥,而且胳膊上中了一槍,不過沒什麼生命危險。
盧峻笠疼的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良久之後,這才朝著柳下惠笑道,“你耍狠沒有用,你覺得我會屈服麼?”
柳下惠這時心中氣憤,怒火不打一出來,只要聽到盧峻笠說話,就覺得煩躁,聽盧峻笠又來挑釁自己,立刻舉起一塊石頭,就要往盧峻笠的腦袋上砸去。
盧峻笠見柳下惠額頭青筋凸起,心中不禁一動,嘴上卻笑道,“砸吧,砸死我吧……”
柳下惠根本聽不進盧峻笠在說什麼,舉起石頭就要砸,而就在此時,天空一聲巨響。
柳下惠心中頓時一凜,看著地上狼狽的盧峻笠,又看了看手裡舉著的巨石,這時樹林裡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頓時身上就溼透了。
一場大雨組織了柳下惠的暴戾,柳下惠心中也是一動,自己為什麼這麼衝動,卻見地上滿臉雨水的盧峻笠朝著自己笑道,“砸吧……”
柳下惠二話不說,立刻將手裡的巨石朝著盧峻笠砸去,盧峻笠顯然沒料到柳下惠會真砸,瞳孔頓時放大又收縮,嘴裡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盧峻笠頓時閉上了眼睛,等了半晌,也沒感覺臉上疼痛,這時睜開了眼睛,卻見石頭就在自己的腦袋一側。
盧峻笠喘了幾口粗氣,這時嘴角又揚起了一絲笑意,還沒說話,嘴上就是一痛,柳下惠一腳已經踢在了他的臉上。
盧峻笠覺得嘴上一痛,喉嚨一甜,這時咳嗽了幾聲,吐了一口血,幾顆牙跟著吐了出來。
柳下惠這時拿著手槍對著盧峻笠道,“說還是不說,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你不是自稱神醫麼!”盧峻笠朝著柳下惠笑道,“怎麼這點問題都解決不了麼?”
“砰……”一聲槍響。
而此時的樹林另一端,一列士兵正在樹林裡冒雨進行地毯式的搜尋,這時聽到槍響,都不禁心中一動,相視了一眼後,立刻朝著槍響處跑去。
很快一行人就到了洞口,卻見柳下惠手握著槍,地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盧峻笠,另外一個則是穿著迷彩服的趙營長。
有些人不認識柳下惠,還以為柳下惠是兇手,立刻都將長槍上膛,對著柳下惠喝道,“放下武器……”
柳下惠將手槍扔到一邊,這時一側的趙營長已經被雨水淋醒了,見狀朝著眾士兵道,“那是柳大夫,地上的才是兇手!”
士兵這才會過意來,紛紛去圍住盧峻笠,只見盧峻笠氣喘吁吁地正看著眾人,立刻上前將盧峻笠扣住。
盧峻笠被士兵扣押起來,還朝著柳下惠笑道,“柳下惠,你威風過了,有什麼用,你的女人都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