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聽到不但股份將樂龍軒和樂龍巖做了調整,就連物業也做了相同的調整,而且三年前的遺囑,六家子公司是讓四個兒女分的,但是新遺囑卻都直接轉入次子樂龍巖名下了。
柳下惠心中奇怪,不禁看向了樂天樺,心中暗道難道是樂龍軒做了什麼讓樂天樺改變主意的錯事了,還是樂龍巖做了什麼讓樂天樺最近刮目相看的事了?
白湘玉這時宣讀完畢後,問樂天樺道,“樂先生,我宣讀的新遺囑,可有錯誤或者遺漏的地方?”
樂天樺搖了搖頭,白湘玉這時將遺囑交給尹國華和翁進辛道,“尹先生,翁先生,你們看一下,新遺囑有無問題,是否樂先生的親筆書寫?”
尹國華坐在上手,接過遺囑看了一眼,“沒有問題!”說完交給了翁進辛。
翁進辛接過來看了一眼後,又遞給了白湘玉道,“沒有問題,的確是樂先生親筆書寫!”
白湘玉點了點頭後,又將檔案遞給柳下惠,“柳大夫,請你也看一下!”
柳下惠拿過檔案看了一眼,遺囑上的確和白湘玉宣讀的一樣,而且遺囑內容的確是人寫上去的,至於是不是樂天樺的親筆書寫,柳下惠沒看過樂天樺的字跡,就不知道了。
柳下惠看著遺囑,這時對白湘玉道,“白律師,我想看看樂先生以前的筆跡!”
白湘玉聞言面色一動,看了一眼柳下惠後,還是拿出了三年前的那份遺囑,遞給柳下惠。
柳下惠拿著兩份遺囑對比,三年前的遺囑是印表機打的,但是簽名應該是樂天樺親筆書寫的,柳下惠顯示對比了樂天樺當年的簽名,和剛才簽署舊遺囑作廢的簽名,字跡完全一致。
柳下惠又對比了一下三年前遺囑樂天樺的簽字,和新遺囑樂天樺親筆書寫的字跡,發現也一致,這才將兩份遺囑都還給了白湘玉,“沒有問題!”
白湘玉先收好三年前的遺囑,又拿著新遺囑對柳下惠等三人道,“既然三位都說沒有問題,那麼就請樂天樺樂先生簽字蓋章落實吧!”
白湘玉說著將新遺囑遞給了樂天樺,樂天樺拿起筆,在落款處簽上了名字,白湘玉又從床邊上的辦公桌上拿起一個章遞給樂天樺,樂天樺立刻在上面蓋了章。
白湘玉拿過遺囑看了一眼後,又將遺囑遞給了尹國華,對尹國華和翁進辛道,“尹先生,翁先生,你們再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就在見證人落款一欄簽署自己的名字!”
尹國華簡單地看了一眼遺囑後,迅速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又將遺囑和筆遞給了翁進辛,翁進辛也是簡單地看了一眼後迅速的簽字,交還給了白湘玉。
白湘玉拿著遺囑又看了一眼,這才將檔案遞給柳下惠道,“柳大夫,請你在醫生證明一欄簽上自己的名字!”
柳下惠接過遺囑看了一眼,如今新遺囑的內容已經完成,遺囑設立人樂天樺已經簽字,見證人尹國華和翁進辛也已經簽字,現在就差自己的醫生證明人和委託律師的簽名,這份新遺囑就可以正式生效了。
白湘玉見柳下惠看著遺囑發呆,立刻將筆遞給柳下惠,“柳大夫……請簽字!”
柳下惠接過白湘玉遞來的筆,卻沒有著急簽字,又看了一眼床上的樂天樺,他總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就是不知道哪裡有問題。
尹國華和翁進辛此時見柳下惠遲遲不落筆簽字,也有些詫異,尹國華問柳下惠道,“柳大夫,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柳下惠搖了搖頭,白湘玉見狀立刻道,“既然沒有問題,就請柳大夫儘快簽字落實吧!”
柳下惠猶豫了片刻後,將檔案和筆還給了白湘玉,起身對白湘玉道,“我不能簽字!”
白湘玉聞言一愕,怔怔地看著柳下惠道,“柳大夫,你也說了,樂先生的腎病不會影響到他的意識,也就是說樂先生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立的新遺囑!”
柳下惠聞言立刻道,“我是說過腎病不會影響樂先生的意識,但是這並不代表樂先生的意識就肯定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