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龍巖如今也沒有其他選擇了,只好對柳下惠道,“好,我相信你,我兒子的命就掌握在你手裡了!”
柳下惠掛了樂龍巖的電話後,立刻出了酒店叫了一輛計程車,直接去了豐臺的億城燕西華府,路上又接到了翁玥茹的電話。
柳下惠心中一動,還是接通了電話,卻聽翁玥茹對柳下惠道,“柳大夫,剛才我姐姐上飛機回古陽了!”
“啊?”柳下惠還不知道此事,有些詫異地道,“翁大夫不在醫院好好療養,回古陽做什麼?”
翁玥茹立刻將翁貝茹回古陽,是想告訴翁貝茹母親,翁進辛病情的告訴了柳下惠,這才對柳下惠道,“柳大夫,我爹地的病怎麼樣了?”
“放心吧!”柳下惠對翁玥茹道,“等我忙完了手裡的事,就會專心研究你特效藥,不過這兩天不要打攪我!”
柳下惠說完掛了電話,看了看手機上翁貝茹的號碼,本來想給翁貝茹打一通電話的,畢竟翁貝茹來京城是為了自己,還差點連性命都丟了,如今隻身回古陽,說都不和自己說一聲,自己怎麼也應該打電話問一聲。
不過一想此時翁貝茹剛上飛機,只怕電話早就關機了,心想還是等葉無道的事了結了再說吧。
大約四十分鐘,計程車到了豐臺境內,又過了二十多分鐘,柳下惠終於到了樂家別墅。
柳下惠並沒有著急進樂家,而是在樂家的別墅附近轉了一圈,在別墅後點了一根香菸,等尹國華和白湘玉等人。
半個小時左右,尹國華的車先到了樂家別墅,隨後是白湘玉,柳下惠將菸頭掐滅後,也進了樂家別墅,最後是翁進辛到來。
和昨天在樂天樺的房間一樣,一樣是白湘玉先宣讀樂天樺之前的遺囑,隨即是讓樂天樺寫新遺囑簽名,然後讓尹國華和翁進辛見證人簽名,最後交給柳下惠,“柳大夫,現在應該沒有問題了吧!”
“沒有問題!”柳下惠這一次爽快地在遺囑上籤上了大名。
尹國華和白湘玉並不奇怪,翁進辛有些好奇道,“昨天柳大夫不是怎麼都不肯籤的麼,今天怎麼這麼順利?”
“昨天我是覺得樂老爺子有問題!”柳下惠對翁進辛道,“不過既然血檢說樂老爺子沒有問題,我還有什麼好堅持的?”
白湘玉拿過遺囑,看了一眼後,隨即在律師落款處簽上自己的名字後,這才和尹國華、翁進辛以及柳下惠握手道,“感謝三位蒞臨見證,這份遺囑已經正式生效!”
翁進辛這時聳了聳肩,對白湘玉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也希望能幫到樂家以及樂老爺子!”
翁進辛說著又看向柳下惠道,“最好是柳大夫能想到什麼好的辦法,治好樂老爺子的腎病!”
柳下惠笑了笑,不置可否,隨即和眾人握手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今晚我準備回古陽了!”
翁進辛聞言臉色一動,立刻對柳下惠道,“這麼快?”
“是啊!”柳下惠對翁進辛道,“本來來京城就是為了審批一下基金會的,現在待了這麼久,已經超時了,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