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開車離開西薩達摩亞大使館後,翁貝茹給自己打了電話,很顯然是貝小帥告訴她號碼的,本來柳下惠以為是翁貝茹和幾個女人找自己有事,不想卻是因為翁進辛找自己。
打通了翁進辛的電話,柳下惠才知道翁進辛也已經在京城了,和翁進辛相約了地點後,柳下惠迅速開車過去與翁進辛會合。
翁進辛在京城四環以外的一間茶館訂了位置,等柳下惠到的時候才發現,除了翁進辛之外,還有樂天樺和劉旭國。
三人見柳下惠來了,都是一臉的深沉,一側還有一臺電視開著,不過聲音被調到了最小,好像在放著時事新聞。
柳下惠進門後,先問樂天樺道,“樂老爺子,你沒事吧?”
“沒事!”樂天樺一邊示意柳下惠坐下,一邊對柳下惠說道,“他們也沒什麼實質證據指出我們同仁堂有什麼問題,只是找我談了一些關於瀟兒的事!”
劉旭國則是給柳下惠倒茶,等柳下惠坐下後,這才一嘆,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事情演變成現在這樣,我有點對不住你啊!”
柳下惠朝著劉旭國一笑道,“劉部長說什麼呢,這事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惹出來的!”
劉旭國聞言更是一聲苦笑,“部長?我已經不是部長了!”
樂天樺這時一聲長嘆後,又咳嗽了幾聲,這才對柳下惠和劉旭國道,“說到底是我們樂家對不住你們啊,要不是瀟兒和葉無道的徒弟搞出個什麼新病毒,事情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劉旭國卻搖了搖頭道,“老樂,你也不要自責了,就算沒有這件事,我也是遲早下臺的,這不過是給了他們一個說法而已!”
翁進辛在一側這時笑道,“事情不發生都已經發生了,現在追究誰的責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劉旭國和樂天樺都點了點頭,皆是一聲苦笑,喝茶不再說話,這時卻聽翁進辛繼續道,“今天約大家來,是和大家道別的!”
劉旭國和樂天樺聞言都是一愕,不過柳下惠清楚,估計是翁進辛知道翁貝茹已經安全後,更是決心去西薩達摩亞了。
劉旭國詫異地問翁進辛道,“老翁,道別?你是要去哪?”
“西薩達摩亞!”翁進辛對劉旭國道,“一個非洲國家,他們的總理劉子光正在訪華呢!”
“西薩達摩亞?”劉旭國聞言眉頭微微一皺,表示對這個國家不是很瞭解,詫異道,“老翁,你去了那裡做什麼?”
“幹老本行啊!”翁進辛端著茶杯朝劉旭國道,“西薩達摩亞戰後重建,大搞對外開放,經濟改革,正是我去東山再起的機會!”
“還是老翁有想法啊!”樂天樺這時朝著翁進辛笑道,“知道國內的房地產行情每況日下,國家的限購令遲遲不放寬,居然跑到非洲去蓋房子去了!”
翁進辛聞言笑著對樂天樺道,“老樂,你如果對西薩達摩亞有興趣的話,也可以去投資開同仁堂的非洲總店嘛,反正我也有同仁堂的一些股份,我現在也是摸著石子過河嘛,具體到了那還要看實際情況,具體能幹哪一行,我也說不準!說不定我老本行幹不起來,倒是能幹其他的呢!”
樂天樺聞言搖了搖頭,又擺了擺手,“還是等老翁你過了河再說吧,我不比你,我老了,不愛折騰了,加上瀟兒這事,我是沒有心力的,不過如果你在那邊發展的好的話,日後念在你我的交情,提攜一下我的幾個兒子,我在九泉之下,會感激你的!”
翁進辛聞言連忙道,“哎,老樂,你說什麼呢……”說著看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柳下惠,對樂天樺道,“我也老了,我去西薩達摩亞,不過也是為年輕人做奠基罷了,未來還是要看年輕人的!”
劉旭國這時朝著翁進辛和樂天樺道,“真是羨慕你們商人啊,想去哪就去哪,不像我這種身份的人,現在下野之後,每天也就只能喝茶下棋看報紙,和老朋友發發牢騷的份了!”
翁進辛聞言立刻朝劉旭國道,“老劉,你也可以去西薩達摩亞,為黑人朋友發揮發揮餘熱嘛,我相信劉子光不會拒絕的!”
劉旭國聞言哈哈一笑,隨即擺手道,“算了,老翁,我現在還在接受調查不說,就算沒這事,我也不想折騰了!”說著又對翁進辛道,“不過老翁,我想提醒你一句,非洲那邊可亂啊,你舉家都過去,可要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