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崔喜搖搖頭:“我對這可不感興趣,要不然王爺和林老爺子怎麼會把這放心的交給我呢。”
“對啊,我說崔掌櫃,你這身為清風樓的掌櫃,要錢有錢要房有房的,你咋不娶妻納妾呢。”
時遷一句話問道崔喜痛處,他臉一紅說道:“我,不稀罕。”
王旁瞪了時遷一眼,崔喜如此必定有緣故,時遷不以為然:“我看你一準有病,這有病得治知道不,再說,你這裡什麼事都能知道,難道還有秘密,王爺,您就讓崔喜查查他為啥不好女色。”
“去,別胡鬧。”王旁制止道。
“我沒胡鬧啊,崔掌櫃,叫你老笑我,你倒是說說啊,。”時遷吃飽了撐的,不依不饒的問道。
“嘿,我還怕你了,我在王爺面前,那是什麼都不會隱瞞的,說就說,我有病怎麼了。”崔喜瞪著眼說道。
“我就說嘛,你看,我都有胡茬了,這崔喜竟然沒鬍子,不知道還以為你宮中出來的呢。”
崔喜臉更紅了:“你得意幾天,過幾天我病就治好了,你不說我還不好意思跟王爺開口呢。”他轉向王旁說道:“王爺,京城來了一個張小娘子,專門用刀子給人治病,她還將醫術傳給他相公,那天我看過了病說有的治,我想跟您告假兩曰。”
用刀子治病,張小娘子,這不是宋朝有名的女外科大夫嗎,“有這好事,你的買賣跟我告什麼假,,不過我還真好奇,你得的什麼病啊。”
“隱卵之症,噓,王爺,這事可不能外傳啊。”
時遷頓時笑了起來,又被他說中了,王旁忽然心頭一亮:“太好了。”
“王爺,您怎麼也這樣,我有病還說太好了,。”
“哈哈,不是,我是說你治病太好了,不過你能否將那夫婦請到王府去治,我正好要用到你這病。”
“這是怎麼話說的,。”崔喜不解的問。
“你幫本王一個忙,咱們這麼辦……”王旁在崔喜耳邊耳語了幾句,崔喜一個勁的點頭。
皇宮的勤政殿中,十幾個大臣圍著一張大桌子坐著,趙頊坐在正坐,王旁和司馬光分別坐在趙頊兩旁,司馬光首先做了說了話,深刻了做了批評與自我批評,比如對於新法的態度過於意氣用事,他的話說完,很多大臣都驚呆了,接著是王旁說話,同樣是自責,沒有盡到做臣子的責任,另外就是在新法的問題上就舊法的一概否定。
所有人都茫然了,這是什麼朝議,本來這也不是在朝廷上算不上朝議啊。
趙頊讓大家壓言,總結了一下自己翻過的錯誤,對新舊法問題上的反覆,皇上都這樣,大家一時間轉不過彎,很多人都覺得自己短路了。
結下來的話題就成了大家自我總結,自我批評,似乎誰說的自己越狠,表情越糾結,言語越愧疚,就越能表現出和皇上心貼心,王旁道:“今天皇上召集大家出來要討論這麼多年執政的問題,還要大家獻言獻策,對於以往的問題,咱們不糾結了,但要找出解決問題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