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回在V•京臺聚會跟她是第一次見面。
另外真的就沒一丁點兒印象了。
但她卻能一針見血的把他屁股上那所謂的胎記說那麼清楚。
那個東西,除了他自己根本就沒第二個人知道。
江斯景突然笑了下:“你偷看過我?”
黎之悅:?
“我沒有啊。”
她木木訥訥的搖完頭然後特堅定認真的說:“我是光明正大看的啊。”
真的。
黎之悅說這句話的表情真就堅定的跟他媽要入黨似的。
她甚至還跟生怕江斯景不相信似的,把端著的酒杯放下,指他的屁股位置。
“喏。”
“就在這兒。”
她特別認真的努力回想,用手指跟他比劃著大小形狀。
“一個……小拇指指腹兜兜的那樣的大小,顏色賊粉!”
“……”
江斯景瞳孔一縮,緊跟著被惹笑了。
還說沒有偷看。
連大小顏色都他媽瞭解的那麼清楚。
但他那並不是什麼胎記。
是當年在學校裡頭不小心被菸頭燙的。
燙的深,留下了個菸頭圈兒似的小疤。
“來,跟我出來下。”
江斯景:“我們好好聊聊關於你偷看我的這件事兒。”
一聽這話的黎之悅立馬就精神了。
可能是人本性下意識的自我防禦,她搖頭搖的飛快。
趕緊指了指趙沫跟岑阮她們。
“我們還有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