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外婆年紀越來越大,她很多事兒都不跟她說了,怕她操心。
都瞞著她自己一個人幹了。
好的,不好的。
她都幹了。
她早就失去了可以嬌滴滴跑回家告狀找人撐腰的資格了。
久而久之,她就形成了一種自我防禦。
她想,她應該就是不需要人管的。
她自己能行。
可現在。
陸遲野捧著他滿腔熱忱滾燙直白的告訴她。
他心疼她。
心疼的要命。
那種感覺她真的說不上來,也說不完整。
就好像,常年被封鎖的小黑屋子裡,突然有一天被人猝不及防的從外頭砸了鎖。
然後緩緩的透出了點兒亮。
看她一直沒說話,眼睛又睜的大大的。
裡頭好像震驚失措又滿目困惑。
特可愛。
特容易迷惑人。
看的陸遲野有種想要原地犯罪的衝動。
他只能抬手把她眼睛遮住。
啞聲發笑:“不是。”
“你能不能別這麼看著我。”
“真挺考驗人自控力的。”
陸遲野說完又正兒八經的告訴她。
“岑阮。”
“每個人都有多面性。”
“那不是缺點,那是曾經的歷程造就了現在的自己。”